《最后的遗嘱》剧照
西,等待被发现,被收藏。
因为他把孤独转化到了表演之中。
着厚实的草甸,真是感觉独自坐拥
而这样充满自我对抗和孤独的哑
一个抬头可以看到天的剧场;在
《最后的遗嘱》这样的外国戏,没
剧,在乌镇游人喧闹的街头,无形
雨读桥旁边的走廊,一直走进去,
有障碍的打动我,而那些街头的
中和观众也形成了一种内和外,独
绕过一个酒店的后厨,是小桥流
表演者,也毫不逊色。《绵绵的回
和众的对抗。有人说是行为艺术,
水人家的镇子背后的秘密花园。满
忆》的表演者杨毅,是哑剧这条路
有人说看不懂,有人受了震动留下
满的薰衣草、大片的荒草地、开在
上二年级的学生。他看了林怀民的
和绵杨毅聊天。艺术家和观众间背
路边艳黄艳黄的小野花,花丛里满
《云门舞集与我》,被书里写的一
负重量的不同,所造成的这样的冲
是蝴蝶,好想撒欢儿在里面打个滚
个叫Marcel Marceaude的法国人
突,很直接也很有劲儿。
儿;穿过西栅大街长长的巷子走到
的经历所打动,开始做哑剧。“说
街后的河边,是未建好的码头,走
起哑剧,国人都只剩些依稀的记忆
除了在密集的节目单里找到和发现
过满是青苔的走廊,走到头,坐在
了,二十多年过去了,空空的,白
一个对自己来说特别的表演,乌
台阶上,旁边是盛开过的桂花、石
白的。对哑剧艺术的漠视,正好说
镇本身也是值得被发现的。它隐秘
榴花,花瓣儿落满地,少有人见过
明在这二十多年里,人们对自我身
的小角落们,少有人打扰,却自是
她们的绽放,也无人打扰她们的凋
体的漠视,我是看到了,没有人去
一番小世界。西栅大街尽头的水剧
落,坐在这儿,陪她们一段时光,
做,所以才想尝试。”杨毅说孤独
场,少有人走到。开阔的全画幅舞
也不枉她们美丽一场;昭明书院后
会造成一种哑,哑又造成无声的对
台,隔着一方水,是青石板铺就的
面的木心阅览室,存好包进去,是
自我的冲突和对抗,他不怕孤独,
坐台。挑个视角好的位置坐下,踩
一个小的图书馆,连环画儿、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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