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生活周刊no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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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遗嘱》剧照

西,等待被发现,被收藏。

因为他把孤独转化到了表演之中。

着厚实的草甸,真是感觉独自坐拥

而这样充满自我对抗和孤独的哑

一个抬头可以看到天的剧场;在

《最后的遗嘱》这样的外国戏,没

剧,在乌镇游人喧闹的街头,无形

雨读桥旁边的走廊,一直走进去,

有障碍的打动我,而那些街头的

中和观众也形成了一种内和外,独

绕过一个酒店的后厨,是小桥流

表演者,也毫不逊色。《绵绵的回

和众的对抗。有人说是行为艺术,

水人家的镇子背后的秘密花园。满

忆》的表演者杨毅,是哑剧这条路

有人说看不懂,有人受了震动留下

满的薰衣草、大片的荒草地、开在

上二年级的学生。他看了林怀民的

和绵杨毅聊天。艺术家和观众间背

路边艳黄艳黄的小野花,花丛里满

《云门舞集与我》,被书里写的一

负重量的不同,所造成的这样的冲

是蝴蝶,好想撒欢儿在里面打个滚

个叫Marcel Marceaude的法国人

突,很直接也很有劲儿。

儿;穿过西栅大街长长的巷子走到

的经历所打动,开始做哑剧。“说

街后的河边,是未建好的码头,走

起哑剧,国人都只剩些依稀的记忆

除了在密集的节目单里找到和发现

过满是青苔的走廊,走到头,坐在

了,二十多年过去了,空空的,白

一个对自己来说特别的表演,乌

台阶上,旁边是盛开过的桂花、石

白的。对哑剧艺术的漠视,正好说

镇本身也是值得被发现的。它隐秘

榴花,花瓣儿落满地,少有人见过

明在这二十多年里,人们对自我身

的小角落们,少有人打扰,却自是

她们的绽放,也无人打扰她们的凋

体的漠视,我是看到了,没有人去

一番小世界。西栅大街尽头的水剧

落,坐在这儿,陪她们一段时光,

做,所以才想尝试。”杨毅说孤独

场,少有人走到。开阔的全画幅舞

也不枉她们美丽一场;昭明书院后

会造成一种哑,哑又造成无声的对

台,隔着一方水,是青石板铺就的

面的木心阅览室,存好包进去,是

自我的冲突和对抗,他不怕孤独,

坐台。挑个视角好的位置坐下,踩

一个小的图书馆,连环画儿、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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