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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设计：大钊 校对：冯AA 悼念 720特大暴雨 沙口路地铁站逝者照片 From：清水刺青-辣糖头 特别感谢： 海朋森乐队 有个计划艺术书店
再见三厂社区 003～032 新星公园 033～060 改造XXX 061～094 城市我们 095～132 层层叠叠的 路径和楼房 就像是河与山一样 133～158
001 “你是如何理解路的意义？”字面上来讲路就是郑州的道路，成百上千的街道共同构建出城市的框架， 人们在街道上产生交流进行着各种各样的社会行为活动，街道就是城市这座巨大“社会机器”运行的纽带。 对于每个生活在郑州的人们而言，因为受城市历史发展所催生出的文化记忆的耳濡目染，生活在这同一集体 场所下的我们拥有着相近的文化身份与生活方式。某种层面来说我们的进步与发展都在映射着这座城市的整 体状态，我们努力追求的生活、理想与未来就是郑州的路。而对于城市来说市民永远是年轻的，我们也仅仅 是城市文化发展过程中承上启下的一部分。就如同古老的金水河一般，一头牵引着历史，一头连接着未来， 放眼望去这条浩瀚的文化长河还在不断的前进着。 “那么，是什么挡住了我们的路？”这也许没有确切的答案。但是对于郑州这座城市来说这的确是一直 存在着的现象。“文化沙漠”、“千城一面”我们或用不同的词去形容它，城市现代化进程的速度快到已经 逐渐超脱出我们的意识形态。“996”、“内卷”、“躺平”等热词频出，城市经济建设一定要以牺牲我们的 文化生活为代价吗？“城市建设不与建筑相关，而是与人相关，城市建设是关于公共空间和街道的建设。” 《郑州乐与路》记录了郑州市近两年来所发生的变化，对于当下城市里的社区、街道、市民文化展开探讨。“是 什么挡住了路”并不重要，当你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时，不妨看看脚下的路，或许它会给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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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铁路”二便是“纺织”。郑州的国棉厂大都诞生于我国 国民经济建设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解放初期的郑州西郊， 到处都是乱坟土岗。为了建立中国社会主义工业化的初步基 础，全国各地的人民群众加入了进来，从1953年到1958年 期间，国家在郑州西郊展开了大规模的建设。以一年一个厂 的速度，一口气在棉纺路上连续建成了第一、三、四、五、 六5个大中型棉纺织企业，共计40万纱锭、1.5万台布机。 一厂到五厂自西向东依次排列在棉纺路的北侧，到了六厂建 设时由于东边土地受限，于是建在了一厂的西侧。[1] 棉纺 织生产区的对面是职工生活区，几百幢宿舍楼绵延数里，其
2020年7月拍摄于三厂厂门前 谈论起郑州，郑州市民或多或少都绕不开两个词，一
中三厂的职工宿舍参照当时苏联专家设计的苏联式建筑，这 在棉纺织社区中特征鲜明、别具一格。 到了1958年，郑州西郊已形成了一个方圆600万平方 米的纺织工业区，总面积比当时的郑州市区还要大。在很多 老一辈人眼里，郑州被誉作“纺织城”。 虽然五个纺织厂生产区已不复存在，但是棉纺织的记 忆延续至今，当时的职工以及其亲属大多还生活在这片区域。 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那个年代虽过于遥远，但是当迈入生 活区的那一刻，那个火红的年代，那些旧时光的美好背影仿 佛从未走远，在这里可以很容易找到生活的归属感。 棉纺织职工生活区的大门经过多次的翻修得以延存至 今，虽然五个大门同属一个时代，但是五个大门的设计风格 或多或少存在着不同，一定程度上反应着时代的变化。一、 三、四厂的生活区大门是镶嵌着琉璃瓦的中式古典牌楼式设 计，一厂的是保存最好工艺最值得考究的，三厂的与一厂的 相似，不同点在于三厂生活区大门的琉璃瓦檐下绘制着一排 棉桃图案，每个红色棉桃中间有3个圆圈，含有“三棉”的 寓意。到了四厂的动工时正好赶上全国“反浪费”运动，因 此和前两个厂对比琉璃瓦顶端省去了做工精美的龙头。因为 一、三、四厂生活区大门民俗味较重，“文革”时差点被当 成“四旧”给毁掉。为了节省材料，五、六厂生活区大门的 设计比较接近现代的水泥牌楼，在风格上五个生活区的大门 顺应时代的发展依次越发的简约。 门 厂 西郊的 棉纺织厂 五个大门依然是建设西路上 最具标志性的存在 007
“以前都是三班倒，一会下来 噫 俺的时间可 真甘苦啊，哎呀 夜班下来倒中班 噫 那人熬了 哎呀 那真是坐那开会都不知道说了啥 噫 那时 候是真幸苦可不是假幸苦，一个人顶两人干， 真是出力了那时候。” 009
一厂马路 三厂楼 四厂平房碰碰头 五厂污水到处流一厂马路 五厂污水到处流四厂平房碰碰头三厂楼 2020年7月拍摄于三厂生产区行政大楼 我们 的歌谣
如今位于布厂街、豫丰街的豫丰社区 011
图片来源自网络 与工人运动豫丰纱厂 二厂 在哪 012 如果你并不是特别了解郑州的棉纺织厂，你心中一定 会有一个疑问，就是棉纺路上五个厂依次排开，那么二厂在 哪里呢？ 事实上，二厂是郑州乃至河南最早最大的近代纺织工业 企业，前身为郑州豫丰纱厂，由民族资本家穆藕初于1920 年5月建立于今管城区布厂街附近。1925年5月，上海爆 发了“五卅惨案”，激起了全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怒。“五卅 惨案”的消息传到河南，郑州各行各业的工人也纷纷相应， 在“五卅运动”中，郑州豫丰纱厂工人自始至终走在前面。 为了深入开展“五卅”反帝斗争，掀起工人运动高潮，在中 国共产党的领导下，1925年8月5日下午，豫丰纱厂工人“率 先罢工”，由此掀起河南工人运动的高潮……[2]1923年的 京汉铁路工人大罢工和1925年的豫丰纱厂工人大罢工充分 体现了中国无产阶级登上历史舞台的政治觉悟。在我眼中郑 州是一座拥有无产阶级革命精神的工人城市，豫丰纱厂所带 给郑州的精神财富是永恒的，应与二七精神一同被我们铭记 于心。如果想去深入的了解这座城市过去的历史，去了解工 人运动不妨看看城市文化学者婴父撰写的《二七塔：一座城 市的精神造像》。 抗战期间，豫丰纱厂被迫搬迁到重庆的沙坪坝土湾，更名为豫丰和记纱厂重庆分厂， 1940年9月，豫丰纱厂在合川东津沱新建了豫丰和记纱厂合川支厂，解放后这两个厂分别成 为了重棉一厂和重棉四厂。1951年，国营郑州棉纺织厂在原郑州豫丰纱厂的旧址上改建成立。 1953年随着郑州国棉一厂的兴建，规模较小的国营郑州棉纺织厂随之更名为郑州国棉二厂， 郑棉二厂和重棉一厂、四厂因为历史因素之间维系着一层特殊而微薄的纽带。[3] 现如今的郑 棉二厂早在时间的河流中消失的无影无踪，再置身于布厂街，唯能感受到过去历史痕迹的只 剩下豫丰街和豫丰社区这几个字。
并非 整个国棉三厂 生活区都被纳入 征收范围。 一边征收东社区的同时一边西社区的改造项目在有条不絮的进行着。在沿桐柏北路边缘的三厂居民楼已经基本改造完成。 “没人了，马上都走完了，你要是一个月以 前来人还挺多的，基本上还没走了，八月底 政策一出， 哗啦 一声两个礼拜不到人都走 完了。年初的时候社区来开会都说咱这一片 要征收，就看啥意见，因为疫情这个事没说 然后八月份一说可快都走完了。” 017
偿 关于补偿内容与标准。持有房屋所有权证或不动产登 记证的被征收的居民可选择货币补偿或产权调换的方式来 进行补偿。 对于住宅类，申请货币补偿的居民将会由具有相应资 质的房地产价格评估机构根据具体评估并以评估价格上浮 30%给予补偿。若选择产权调换，如果被征收房屋所有权 证注明套内面积，按照套内面积安置；如果被征收房屋所 有权证未注明套内面积，按被征收房屋建筑面积上浮20% 进行安置，上浮部分不计价。对于非住宅类，选择货币补 偿的依据房屋所有权证标明的性质、用途，按照房地产市 场价格评估价格给予补偿；选择产权调换的，对被征收房 屋价值和用于产权调换房屋价值分别计算，再结清被征收 房屋和用于产权调换房屋价值的差价。属于企业分配给居 民租住的公有住宅房屋的，参照《郑州市人民政府关于国 有土地上房屋征收和国有土地使用权收回有关问题的意 见》执行。 关于搬迁费。住宅类按被征收房屋有证建筑面积每平 方30元的标准，发给被征收人搬迁费，不足1200元的， 按1200元发放。非住宅类按被征收房屋有证建筑面积每 平方40元的标准，发给被征收人搬迁费。货币补偿发一次， 期房安置发两次。 关于临时安置费。住宅类申请货币补偿的按照被征收 房屋有证建筑面积每平方每月30元的标准一次性支付6个 月的临时安置费，每月不足1800元的，按1800元发放。 申请产权调换的，被征收人自行解决临时安置房，在临时 安置期间,按照被征收房屋有证建筑面积每平方每月30元 的标准分期支付临时安置费（6个月发放一次），每月不 足1800元的，按1800元发放。临时安置期限，自被征收 人签订补偿协议、交验房屋之日当月起至产权调换房屋交 付之日当月止，不超过36个月超过期限一年以内（含一年） 的，仍按被征收房屋有证建筑面积每平方每月30元的标 准发放给被征收人，超过期限一年以上的临时安置费按照 被征收房屋有证建筑面积每平方每月40元的标准发放给 被征收人。非住宅类货币补偿的按被征收房屋房地产市场 评估价的4%一次性支付临时安置费；期房安置的按照被 征收房屋房地产市场评估价的8%支付临时安置费。[4] 018 未纳入征收范围内的三厂西社区部分居民楼在进行老旧房屋改造的室外作业 此次房屋征收改造 具体范围为： 中原区棉纺西路3号绿化东街1、2、3、4、5、号，绿化东街 35、36、37、38号，绿化西街37、38、39、40、41号，绿化西 街58、59、60、61号，向荣街9、10、11、12、13、14、15、 16、17、18、19、20、21、22、23、24、25、26、27号，棉纺 西路60、61、62、63、64、65、66、67、68、69、70、71、 72、73、74、75、76、77、78、79、81、82、83、84、85、 86、87、88、89、90、91、92、93、94、95、96号，棉纺西路 新3、4、5、6、7号以及三厂农贸市场、红卫加工厂、防控连 涉及的房屋及附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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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三厂改造项目将以博物馆+商业街区+步行街的形式展现出来。郑州市 纺织工业遗址博物馆区域主要由棉纺西路北侧一端原三棉厂门办公楼车间区 域，南侧的生活区将会改建成商业街区，沿中轴线街道将会成具有纺织文化 特色的风情一条街，改造预计2021年底完成。 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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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空间的士绅化请警惕 至少未来十年，郑州都会面临因城市“士绅化” 所带来的困扰，而三厂的社区改造仅仅是这一现象的 开始。这是国内外所有大城市在城市化进程中都要经 历的过程。 “我并不反感士绅化运动，持之以恒的、 因地 制宜的士绅化运动能够激发城市新的活力。”但是士 绅化运动的出现总是伴随着“阶层替换”、“社区消 融”等字眼。资本家将虚有其表的富有带来这里，他 们伪善的外表下隐藏着血盆大口，右手拿刀左手握叉 交叉在身后饥肠辘辘的想要吞噬一切。空间还有没有 生活氛围根本不重要，原住民的意见就是他们在变现 的道路上最大的阻碍。 城市是人民的城市。郑州将会有无数的机遇， 而我们拥有的恰好是时间，请不要让郑州那些纯粹的、 原生的在地文化变成网红的、枯燥的那般短暂即逝。 三厂改造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重要的是未来我们 如何以更好的能力去将居民、政府、及社会各界三者 紧紧团结在一起。 031
讨论公园前先要讨论的是“绿”。郑州有两个 别称“商都”、“绿城”。关于“绿城”的称谓可 追溯到上个世纪五十年代，54年河南省刚迁省会不 久，郑州需要适应省会城市的发展规模但当时郑州 是雨天满地泥泞，大风一起黄沙漫天，坊间当时流 传着一句顺口溜“电灯不明，马路不平，无风三尺 土，有雨满街泥。”可以想象在建设之初的时候郑 州的环境有多糟糕。到了1956年的时候郑州市政府 下发了红头文件，倡导全民种树，霎时间全民进入 了义务植树热潮，在郑州金水路、花园路、人民路、 文化路等路段种植了大量的法桐，整个城市到处种 满了法桐，如今法桐也被作为郑州市的市树成为郑 州城市文化的一部分。之后人民公园、碧沙岗公园、 紫荆山公园的相继修建，绿城的称谓开始在人群中 传播。到了九十年代初郑州绿植覆盖面积达2638公 顷，绿化覆盖率达到35.25%，那是郑州绿化最鼎盛 的时期那也是它进入新时代之前最后的“素颜”。 图片来源自网络 花园路.紫荆山路段.80年代. 城 绿 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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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公园不 是抽象物，也不 是天然的良好行 为或榜样的表现 场所。” 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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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墙透绿 有意义我们对 早在1997年郑州市的紫荆山、碧沙岗、人民公园、动物园等公园就进行过一场“拆墙透绿”运动，那时候所面临的 主要问题是“违章门店所占公园绿地面积”。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拆墙透绿”是去年五月份的时候人民公园西门的围墙拆 除，公园与街道才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无缝连接，使公园景观成为城市街景的一部分。 传统认知里，公园虽作为一个公共空间。但是“园”是有围墙围绕着的，基本形式是私有制的，如颐和园、圆明园这 般的皇家园林，也有拙政园、留园那般的私家园林，普通人是没有欣赏景观的权利的。直到欧洲资本主义社会初期，一些 过去的皇家园林逐渐面向公众，形成了最初公园的概念。即便如此也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来维护，直到上个世纪末大 多公园还是收费的，在很长的时期内公园对于一座城市而言是奢侈品般的存在。而到了十九世纪，纽约中央公园的建设之
路则开启了近代城市公园设计的变革。从中央公园起，景观便不在是少数人所观赏的奢侈品了，而是走入了普通人的生活， 缓解了一部分因城市发展进程所产生的不良影响。中央公园是没有围墙的，它以车道和人行道与城市道路相连，将整个城 市的脉络与之连接在一起。经过了一个半世纪风雨的今天，纽约中央公园不但没有衰落，反而历久弥新，依旧散发着纽约 这座城市的活力。[5] 可以说城市公园一定程度上反映着一座城市的现代化发展程度。 近些年来，郑州市由政府出资面向社会大众的公园基本上也都摆脱了围墙的束缚，继紫荆山公园、碧沙岗公园之后， 郑州人民公园也甩开了它的枷锁，郑州的三大公园竭尽全力的拥抱着每一位郑州市民。这体现了郑州市在风景园林规划方 面的意识形态逐渐向世界靠拢，也是间接性对郑州市这些年各个方面发展的一种肯定。
西门 大石桥 部分游乐设施区 金水河 041
北面围墙 是否要拆除？ 042 ①大石桥下的三角区是周边老市民最常聚集的地方，白天下棋打牌到了 晚上各种地摊小贩、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豫剧演出在金水河两岸隔岸 对唱。这里虽与公园内的景色相差甚远，但确实是郑州市井的真实写照。 如果周边能够提供给豫剧演出者固定的舞台演出，不仅能促进豫剧文化 的传播还能改变公园与周边环境的质量。 ②人民公园只有东、西、南三个方向的出入口，唯有北面围墙长度横跨 整个公园，公园周边停车困难，如果游客从北方通行只能选择绕道到西 门或者东门。人民公园北面与金水河相邻，值得一提的是沿着金水河建 的所有游廊都叫做滨河公园，只是人民公园与金水河之间的道路不宽， 便以沿河绿地相称。金水河边的沿河绿地非常适宜散步休闲，因为一墙 之隔，沿河绿地主要活动人群仅限周边居民，游客很少到这里来。开设 北门会大大方便公园游客的通行，公园绿地和沿河绿地融合在一起游客 也能感受到更加丰富的城市文化。并且沿河绿地西侧出入口环境复杂， 东侧出入口过于细窄，这些问题都能够在“拆墙透绿”后得到妥善的解决。 ③人民公园大部分游乐设施都集中在北面，这也是北面围墙迟迟未拆的 主要原因之一。虽然网上难以找到“还绿于民”的详细方案，一旦游乐 设施拆除，北面围墙拆除就成了迟早的事。 ④“拆墙透绿”具体范围主要集中在公园西门周边。
的替代品来疏散游客，但谁能想到这些石墩因为高 度适宜、“坐着舒服”、很多游客为了等人，不会 选择到相对远些公园设置的休息点去等待，石墩竟
是的，他很贴合公园改造后的气质 他很美但问题 也的确出现了 墩 石 人民公园西门完成“插墙透绿”以后，开辟 了很多蓊蓊郁郁的小径在西门周边，增加游园趣味 性的同时能够更好的疏散游客。在每条小径的分岔 节点都安放了不同数量的鲤鱼石墩，这些石墩非常 贴合现在公园的文化气韵，花纹做工精美，看上去 成本不低。安放这些石墩的本意大概是作为升降柱
成了游客们临时的歇脚点，。在来来往往的人潮当 中孩子们很容易被这些美丽的纹样所吸引，会趴在 道路中间细细端详。石墩的用途不得其所反而阻碍 了正常通行，甚至威胁到了孩子们的安全，即便是 工作人员有时也会不经意的坐在石墩上歇息，石墩 不经意间成为了道路与公园间连接的隐患。 043
对于“新星公园”来说公园还应该具备 游乐园的属性吗？ 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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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公里是方特，没孩子 牛拆除。
讨论 几十公里是方特，没孩子
问题的重点不是拆与不拆游乐设施，而是在“玩”这个话题上。公园作为在城市中少数能提供 给孩子们“探险”的空间之一，“保证孩子们的利益”也是属于公园的一种功能属性。其次对服务 范围辐射于整个郑州市区的人民公园来说，完全由政府财政支撑去维持是勉为其难的，市场化的开 发运营一定程度上可以缓解政府的财政压力。对于已经合同到期不再续签的设施，可以对各类投资 者重新进行招标，开展多元化的文化项目，如建设剧场、文化沙龙、举办丰富的音乐文化演出等， 打造更适合全龄段参与的文娱活动。对于设施陈旧的项目游乐设施可以进行升级，亦或者面向社会 向公共艺术设计师征集更贴合国际现代水平的公共空间设计，来供孩子们游玩。 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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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都没有了，怎么去捞鱼啊”
我喜欢夏天的公园，我喜欢夜游公园，那里总是能带我置身于另外一个空间， 那里总是无限大。我最喜欢的公园是滨河公园老郑大后边的那段，尤其是夜游。 可能是因为邻近金水河和老郑大的缘故，虽然只有一条小路却好像时光隧道一般。 当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周边的事物开始逐渐变得模糊只留下了剪影，郁郁葱葱 的树丛遮住了周边的房屋，只有从树叶间的缝隙中露出河对岸点点莹弱的微光。 我没有经历过八十年代，却在轻快的脚步中收获到了喜悦与遐想。 包含郊野(遗址)公园、综合(专类)公园、社区公园、微公园(游园)四 级公园体系，郑州市如今拥有公园数量超过了986个。为了公园这个命题我近乎 逛遍了近郊所有的公园，紫荆山的白鸽、碧沙岗的海棠花、月季公园的小景，我 印象最深的一个片段是当我站在绿城广场的池塘旁凝视那滩污泥时，旁边的孩子 问大人“河水都没有了，怎么去捞鱼啊”。关于公园，我们能讨论的话题还有很 多很多，不妨现在带上耳机抱起书来到公园去观察去思考去享受吧。 尾
All my little plans and schemes
Lost like some forgotten dream
Was waiting for you
Seems like all I really was d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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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ke all they really were doing
Was waiting for love
Just like little girls and boys
Playing with their little toys
See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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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s real love... No need to be afraid
“第十一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仿佛一个巨大的浇灌机，冲刷着这座城市。”
“第十一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仿佛一个巨大的浇灌机，冲刷着这座城市。”
绘 彩 065 2019年第十一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在郑州举办。以民运会为契机，郑 州市开始了大大小小的环境改造工程，最早完成拆墙透绿的碧沙岗公园就是在这个 时间节点进行的。一时间街道上的电箱全都换了模样，很难想象这些电箱是两年前 新画的，他们和早些年那些为了资本逐利将所有广告贴在建筑外部的商场没什么不 同。（部分电箱已重新进行整改） “我尊重每个人的劳动成果，我也接受每个想让城市变得更加美好的想法。但 是在电箱彩绘这点上直接让郑州市的街道风景后退了十年。任何充斥着缤纷色彩的 事物都不是毫无节制的，如果说你想画彩绘，那么至少需要定一个主题，比如说要 画花，去赞颂爱与和平，当然如果主题能够与我们的城市调性相协调那再好不过了， 像马德里的拥抱那样，去做一个符合二十一世纪现代城市应有的城市符号。电箱彩 绘和其他任何市政工程一样都需要有详细的规范标准以及义务责任，不是谁都可以 来分这杯羹的。” 2019 2021
电箱彩绘是对城市视觉污染的 一次伟大探索 城市色彩不应该 是对色彩的污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