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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纳·弗孔：无法进行下去的摄影 荒木经惟：摄影 就等于我 让·鲍德里亚：消失点 蜷川实花：找你喜欢以及你要表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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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摄影大师 给你的一封信
四位大师亲笔书写摄影的感言
摄影之友特邀国际上著名的四位摄影大师执笔，为影友们分享一些他们的感受，这些文字或感性的写出 其自身的创作体验，或理性的通过思考和自省提出问题，但无论如何，我们通过这些真诚文字，拉近了 彼此的距离，并希望能呈现出一个更多维度的摄影视界。 策划：本刊编辑部 采访：姚远 执行：树楠、黄明芳、祁扬 图：贝尔纳 · 弗孔、荒木经惟、让 · 鲍德里亚、蜷川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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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进行下去的摄影 很荣幸在离开中国几个月后在此与大家有机会交流，自从前一段在中国的摄 影展和讲座后，很多朋友对我提出了不同的问题，当然这其中也包括《摄影之友》 杂志，并委托我为此写下一段文字。 我出生在法国一个特别漂亮的地方—普罗旺斯。我在那块土地上长大， 那是一块特别的土地，是我家族世代相传的土地。我疯狂地加 入到了这样一项工程—创造性的美，如同我母亲的爱。15岁的 时候，我感觉到我可以用绘画拯救自己，尽管我很笨拙，但是我 还是带着希望和巨大的热情投入到那深渊般的工作，18岁的时候， 哲学和形而上学吸引了我。直到26岁，我才真正的发现属于我的艺术 表达方式—执导艺术摄影。 摄影那种异乎寻常的力量，因此呈现出来。它几乎是一种普鲁 斯特式的，把时光追回。过去、童年，通过这种艺术手法重新修复，艺 术比生活本身更珍贵，更真实。而这一切就从1976年的夏天开始。1974年 我重新回到学校的时候，我连续三年住在梅第西路上的房间，这个路在地 图上标在卢森堡公园上边，我拿到了哲学硕士的文凭后，我报名参加教师资 格考试，我进入了教师研修班，但我却不想为它做准备，我的学生生涯已经过去， 我到达的时候，我的第一个交通工具—蓝色的雪铁龙，里面装满了我的第一 批模特儿，我第一次的直觉是从一个商店里来的，我的第一个模特儿只是一个 很丑陋的服装师用过的半身像，在阿普特的旧货市场买的，它怪异的样子马上 吸引了我，所以我立即有了一个主意：在阿普特找其他更多漂亮的模特…… 第一张模特儿照片是我祖母拍的，是一个玩闹的照片，我坐在花园的凳子上， 两边是两个裸体模特，我父亲趴在后面的一棵橡树上向我们扔干树枝，我对怀 旧的时髦没有任何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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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地我意识到我打交道 的这些东西是一些采风，我过去却没 有其他的想法来保存。我于是把一些我认 为特别漂亮的孩子的模特儿自己保留下来，一种 无法被腐蚀的青春在我周围生长起来，而仅仅是牺牲 了一点点钱。当时我对这些模特儿没有其他的想法，但很 久以来我对摄影有一些其他的想法。从我第一次给我母亲放幻 灯片，或者给其他的小兄弟放幻灯片时就开始了，当时有一些无法言喻 的想法，我一直相信艺术是最有等级的。当时我把画画放在最高的位置上， 我那时意识到照片中那些诱惑人的能力以及超级的说服力，这卷幻灯片我一 直保留着。当时想虚构故事，在摄影与模特儿之间找到一个对应的想法占据 我，肉体和石膏那种年轻，吕贝隆（地名）的光线，欲望的怀旧以及现实， 所有这些被结晶在照片记录下来这种神奇的操作过程中，这种可以把时间固 定住的能力， 把光线永恒化的能力， 以及你注视世界是让瞬间完美的这个能力。 小时候拍的一些照片，那个时候我没有真正的好像对摄影多么的觉得 多么了不起，多么的敬畏它，我只把它看做是一种艺术形式。但是我已经感 觉到，通过这么照片我记不下那么让我心里发颤那样一些事物。我的执导 摄影作品持续的时间的长短就像我刚才说的这种信念持续的长短一样，我 自然而然地终止了这项工作，就像人们因为失去而就不再拥有某种信念，转 而过渡到另外一个 也就是说17年前， “世界”。我的摄影已经于1995年结束了， 这个艺术项目持续有近20年， 几乎接近于一个生命。那位完成这项艺术的 “艺 术家”已不再完全是我，我只是“他”最贴近的“见证者”。（特别鸣谢：元 空间，本页图片为贝尔纳 · 弗孔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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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 就等于我 虽然不是什么正式的文章，但是也要先暖一下身体，首先既然要聊聊有关摄影的事， 没有相机可是不行的喔，没错，提到要如何挑选相机，可是不容小视的呀，在我看来相机 一定要小，这样才可以让对方不在意我的相机，敞开心扉的接纳我才能拍出好照片。摄影 是奉献给被拍摄对象的。被拍摄对象的幸福，便是摄影师的幸福。镜头呢，也最好不要换， 而是要自己身体后退或前进来接近被摄体，摄影，要用身体来拍喔。更可以说，这是一种 双向的沟通，就是因为没有换镜头，也需要靠近被拍摄体，拍摄街景道理亦同，要看你要 自己靠近，还是进一步观望。 千万不要局限于技术上，要让自己快速进入摄影的状态，就是要找到最接近“死亡” 的瞬间，在生与死之间游走的，就是摄影了吧；焦距对在哪里都无所谓，但是觉得不能跑 出自己的感觉或者心情的范围，只要是当时的事物就好；我曾经花了大半时间研究照片的 构图，结果就是，那些并不重要。 我从喜欢摄影的父亲那儿，得到“Ikonta”相机。毕业制作的《sachin》， 是我发表的处女作。使摄影生动有趣，人生本身如果没趣，那可不成啊。 摄影实在和我的生理状态太契合了，所以我才会说自己是摄影天才， 因此，摄影，就等于我。除了拍照，我别无选择。 有人问我摄影是什么？摄影就是3P ！哈哈哈哈，换地点，换男人，换女人， 才有可能让照片呈现出连摄影者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优点喔。或是，以适当 的方式揭露或者指出被摄者自己都没有觉察的优点，这就是摄影要做的事。所 以说摄影是一种探访。和探访是同样的道理，要从对方身上挖出一些什么，所 谓的探访，不就是从对方身上挖出重点吗？因此，摄影不是“表现”，而是“引出” 不是要表现对方的特色，而是引出特色。在我很多的照片中都是对焦不准，或者 半完用慢门拍出的模糊影像，但只有这样拍才是自然的。并不是拍什么都要在画面 上把焦距对的准准的，焦距，要对在当时的感觉或心情上，当时的事物上。 我有时会很认真地拍照， 有时也会反其道而行， 那是为了让作品处于“未完成”状态， 所以要去破坏那些构图，这样啊，哎，应该就是我的个性使然吧，就算我死了，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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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一切，以没有终点的心态来摄影，不这 么做的话，现在就应该接受了，至于照片怎么 样，就交给观看者吧，照片的想法也应该取 决于观者，情侣在热恋时与刚刚分手时观看 同一张照片，心情怎么会一样呢！照片是很不 负责任的，无论是对被摄体或是照片，想法 都是随着拍摄时刻、观看时刻、摄影者或者 观看者而产生变化。 对于中国，以前，在上海拍摄的作品出 过写真集。在那里真快乐。美女好多。不管 怎么说，中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呀。仅仅从 概率来说，我也觉得有相当多才能的人，藏 龙卧虎之地。 现 在， 已 经 是 我 人 生 的 另 一 个 阶 段， 一 个整理和省观人生的事情，算是一 个 分 水 岭把。 所以近些年 我花在整理 照片上的 时间要大于拍照， 在整 理 这些照片时， 心 情总是 起伏不定的， 甚至观看当初只 是 无 心 拍下的回忆、 当时喜欢的女孩， 经 过的 街 道， 却也总是带有时代的脉 络， 这样的 回忆会如泉涌而出，令人雀跃。所以生活的 意 义要远 远 大于我的创 作， 而摄影， 就 是 那么回事吧！ （本页图片为荒木经惟摄影作品，题字为 “感伤之旅，堕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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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点 让 · 鲍德里亚先生已经离世，我很荣幸作为他的夫人将他的一些观点呈现给中国的朋 友们，并在此感谢《摄影之友》杂志的邀请。 摄影的欲望大概来自这样一种观察：从全局看去， 这个世界十分令人失望。从细节上看， 让人惊讶的是，世界总是十分的完美。 某些图像并非来自于摄影术也非来自于摄影史。 它们来自对物体独有的那种想象。 也就是说，来自这样一种想法：是物体在看我们，是物体在思考我们。面对一个越来 越模糊的现实世界，试图重新找到那独特的美妙瞬间：也就是那初触的瞬间，惊喜的瞬间； 那时这些东西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在那儿，我们也还未将我们的存在强加于它们，它们的静 谧还不曾被打扰。 白色的光，海洋式的光，不真实的，真空状态下的光，来自彼岸，这样的光即使被色 彩包围，也保存着黑白的力量。在一种残酷的差别中不定的光，纯粹的光，摄影的光，直 接意义上作为一种光的写作。与其被我们看到，他更希望我们在他和她所禁闭的那内在的 黑夜前面闭上双眼。 那些风景，那些面庞，那些人物，被投射在一中并不属于他们自己的光线之中，这光 从外面残酷的将他们照亮，成了一些奇异的东西，诡异事件正随着光而渐渐逼近。 并非人喝茶，而是茶喝人，并非你在抽烟，而是烟斗抽你，是书在读你，是电视在看你， 是世界在思考我们，是镜头对准我们，是结果造就我们，是语言在说我们如此，如此…… 现实和它的图像之间的交换是不可能的。现实和它的图像之间的交换是不可能的。纯 粹的现实—如果存在的话—一直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而图像，作为向纯粹现实提 出的问题，也并不等待答案。 我们可以使用图像来保持沉默。图像是沉默的话语最美的化身。它保存着那些化身 所有的表象，但却巧妙地穿行到另一面，对不可言说之物的非凡直觉的那一面。 人们说在泛滥的图像中真实已经消失。但是人们忘了，在现实的演进中图像也已渐渐 消失。施予图像的暴力大大地超越了图像本身的暴力：它为文件，证明，信息的目的所用； 为道德，教育，政治，广告的目的所用…… 这样，我们总是将它忘记，而因此，我们 失去了对图像本身命运的关注。 摄影图像引发了我们再现方式上的一场革命。它的出现质 疑了艺术在美学上的霸权。 然而，在我们这个时代，一切都被颠倒了。是艺术吞噬 摄影而不是摄影吞噬艺术。处于图像核心的这个虚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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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予了它魔 法和力量 的虚无已经不复存在。 恰是在此处，摄影以图像之名参 与进来，它不传达任何意义，也不想传达什 么意义。它抗拒那些来自信息、交流和美学的暴力， 重新找回图像中的纯粹事件，并以此作为它的抵抗方式。 用照片的沉默，抵制噪音，话语和谣言。用照片的静止，抵制 运动，变迁，加速。用照片的秘密性，抵制交流和信息的放纵。用意义的 沉默，抵抗意义和信息的专制。 在所有这一切之上，是抵制图像的自动泛滥，抵制它们永不止息的繁衍。 摄影的沉默。是它最珍贵的品质之一。这有别于电影与电视—总是要它们沉默， 但从来也没有成功。图像的沉默不需要也不应该需要任何注解。图像在现实世界的轰鸣 中获取了物体的沉默。 摄影总是能让它静止并沉默。在极度的都市混乱中，它重造了一片荒漠，一片令人惊 叹不已的隔离区。它是在寂静中走遍 城市，穿越世界的唯一方式。 （特别鸣谢：费大为、向在荣， 本页图片为让 · 鲍德里亚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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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喜欢以及你要表达的 我有关中国的印象全部都非常非常地令人兴奋。我在中国的工作经历十分快乐。真是 要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照。今后在中国发表作品的机会，也会变得越来越多。我正在考 虑拍摄中国的城市（北京和上海）主题，并且再试着拍拍黑白照片。 至于想要给中国影友的建议呢，我还没有欣赏到足够分量的各种各样的作品， 让我能有发言权。如果要对向专业领域迈进的摄影师提一点建议的话，希望 大家能够找到，只有你自己才能、别人无法拍摄的照片。 很早以前我总是被人这样称呼："蜷川幸雄的女儿，蜷川幸雄的千金， 蜷川幸雄的……"，在名字前总有"蜷川幸雄"这四个字。那时候我也非常 不情愿， 所以从小就想要摆脱这种阴影。当然也正是这种想法帮助了自己， 算是一种促使我成功的激励。 事实上，我在生活以及工作态度上更多的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明确 点说应该是创作意识上的影响。小时候父亲经常告诉我"走自己认为正确的 道路"。但他对于我的作品是没有直接影响的，尽管他是日本知名的导演及艺 术家。 说到摄影的动力，最初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但终究是因为喜欢才拍的，为什么会那么 喜欢的原因，好好考虑后发现是因为看到那么美好的影像渐渐地衰败下来，不得不想要记 录下来。接着就开始反复地拍，这才察觉除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外什么都不会拍。对已喜欢 的东西，才是能真正融入自己感情的，随之也就拍摄出了好作品。 年轻的时候，我 要成为一个创
也有过想要成为女演员或者画家的梦想，总之就是想 造者。但我现在不能想象，如果不选择拍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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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职业，我会选择什么职业。我只能说是摄影跟我的性情很合—最有感触的一 瞬间被冲印在照片上，那种瞬间的感觉我觉得非常适合我。照片可以将自己想要 传达的事情，好像瞬间冷冻那样嗖地就留下来。我开始拍照片之后，从来没有烦 恼过自己想拍摄的东西是什么，想表现些什么。我虽然会考虑如何才能做得更好， 或者怎么才能更出名这种战略上的事，但是对于作品的创意却从来没有枯竭过。 我所拍的原本就是自己的情感状态，通过指尖的快门，一按下去必然就会反映在 照片上。所以，我只能说我跟摄影真的很合。 此外，我觉得一成不变的东西拍出来并不好看，这是一个一直反复的过程， 比方说我拍摄的都是不同的人，或者有时拍摄同一朵花，也希望因时间的转变， 去呈现它不同的美。即使在最平常的生活中，如此观察后就会有不同的发现。 现在我的头衔有摄影师、导演和主编，但自己最喜欢的还是不断地拍照。我 创作时不会在电影和其他写真作品中寻找灵感，因为它们与摄影的载体太过接近， 我不想有相仿的作品产生，所以反而会从漫画、舞台剧，还有音乐中吸取它们的 精华。我并不是一个什么都想做的人，只有摄影，会给我使命感，所以想永远这 样追寻下去。 （本页所有图片版权所有©Mika Ninagawa Courtesy of Tomio Koyama Gallery， 题字为“如果可以，我想一直拍照片拍到我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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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远古 埃塞俄比亚行摄20天
做好心理准备，埃塞俄比亚不是一片 荒原沙漠，也不只有战乱和饥荒，虽 然这里确实很贫穷。敢去这里摄影的 人，都需要经受生理和心理的考验， 尽管如此，这里依然成为摄影师前仆 后继的热拍之地。编辑：刘岩 图/文：黄凯 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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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东非大裂谷上的城市 埃塞俄比亚，记忆中离自己很远的国 家，因为一次偶然所见摄影师王武老师的 作品，变成了我迫不及待希望前往的目的 地。去南线旅游最大的问题就是路上耗费 时间比较长，到达原始部落区一般要3天， 这样来回就要6天时间；路上的风景非常精 彩。离迪乐９０公里，是埃塞俄比亚第三大 城市—阿瓦萨，这里是东非大裂谷的谷 底，阿瓦萨湖使这个城市成为许多鸟类的 聚集地，在这里可以看到鹈鹕、鹭鸶、鸳鸯， 还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鸟。美丽的自然 景观，使这个地方成为著名的旅游城市。
对拍照习以为常 奥莫山谷是一个有多重概念的地方， 这其中以地理上的，人文上的名闻遐迩， 神秘的大裂谷谷底，稀树草原，巨大的蚁 穴，高原、峡谷、湖泊、火山，丰富的地 貌让地理学家着迷。去往奥莫山谷(Omo
Valley)的路比想象的好。大段的柏油路已 经通车，沙砾路也笔直宽阔，看来要不了 多久埃塞俄比亚的部落就会被 “村村通”了。 部落的女人孩子们都习惯了拍照，有的人 甚至懂得何时该对着镜头，摆出非常专业 的Pose，年老一些或是形象差一点的会在 你按动快门的那一瞬间蹭进镜头里，然后 会理直气壮地伸出手来。
1.Mursi族人的女子下嘴唇里带有大大的唇盘，据说这 种“装饰”的作用，是为了避免被抓去当奴隶 2.传说当 年的拉里贝拉皇帝在埃塞俄比亚花了24 年的时间凿出 了11座岩石教堂。这些教堂坐落在岩石的巨大深坑中， 几乎没有高出地平面 3.拉里贝拉成为埃塞俄比亚人的 圣地，也被称为“新的耶路撒冷”4.Dassanch部落的房 子不多，却居住着几百号人，简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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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风热线 · 生活 LIFESTYLE
去南线旅游最大的问题就是路上耗费的时间比较长， 到达原始部落区一般要花费3天时间，这样来回就要6天时间；路上的风景非常精彩。阿瓦萨是 东非大裂谷的谷底，阿瓦萨湖使这个城市成为许多鸟类的聚集地。
TIPS
食宿：虽然埃塞俄比亚人 自己平时吃的是一种叫 “英 吉拉”的食物，酸酸的，有点怪； 但每个城市的较好酒店都能提 供炒饭以及西式餐点。 交通：从国内到埃塞有多 条航线，北京、杭州、广 州有直飞的埃塞国营航班；我选 择了阿联酋航班，在迪拜转机， 晚上飞，第二天下午到。
行摄秘笈 装 备：佳能的大 三 元 非 常实用，焦距从16mm到 200mm，大的场景、中景、特 写全部涵盖，再加上一支50mm 或85mm的定焦，焦段覆盖严密， 且运用比较灵活。在机身方面， 一主一备两台相机几乎是没有 选择的选择，谁都不想在关键 时刻掉链子，亲身体验到非洲 原野上漫天沙尘，还有谁敢频 繁地换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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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STYLE 生活 · 采风热线
去南线旅游最大的问题就是路上耗费的时间比较长， 到达原始部落区一般要花费3天时间，这样来回就要6天时间；路上的风景非常精彩。阿瓦萨是 东非大裂谷的谷底，阿瓦萨湖使这个城市成为许多鸟类的聚集地。
非洲部落人居住的房子多是泥巴做的 下图： 牛羊是非洲最主要的食物，因此大多数部落都会饲养 上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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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盛产美女的地方 Jinka是一 个充满光线和色彩的小 城 镇，也是去Mursi部落的必经之地。我在这 里差不多呆了三天，集市的中心区域去了有 五次，每次都有全新的发现！ 带一支长焦镜头还是很有必要的。那 里的集市每周都有，外地的客商会带一些 衣服、日用品等到这里来销售，所以这里 部落的人的服饰相对比较好，但也失去了 原始的味道。这里的黑人普遍都比较高大， 黑人妇女身材苗条，高瘦，都瓜子脸，五 官轮廓也也很鲜明，所以有一说法：这里是 非洲的美女盛产地。另外，不少埃塞俄比 亚姑娘具有一定的艺术修养，她们能歌善 舞，而且言谈举止大方得体，这归功于这 个国家几千年的文化底蕴。Mursi族人是很 多游客与摄影人感兴趣的部落，Mursi族人 被遗忘在世界的角落里，关于Mursi，最著 名的就是这个部落的女子，因为她们通常 都会在下嘴唇里带有大大的唇盘，据说这 种“装饰”的作用，是为了避免被抓去当奴 隶。这些唇盘由陶土做成，当Mursi少女长 到15、16岁的时候，就会穿透下嘴唇放入 唇盘。是什么原因使她们能够延续这残酷 的方式至今？单单是为了美？据说还有另一 种原因，很久以前，Mursi的男人怕自己的 女人和女儿被别的部落掳去做奴隶，嘴上 装上大盘子后，使她们变得丑陋，别的族 群就不会看上并抢去。据说，如果一个少 女的容忍度越大，也就是说所放置的唇盘 越大，就可为其父亲赢来越多的彩礼。不 过这些妇女也并不总是口中装着这个大大
坐在古树下的年轻人看上去十分安静
拍摄对矫正以后的拍摄十分受用，一些小 物件也不容忽视，只有见过非洲荒漠中的
拉里贝拉皇帝按照神谕在埃塞俄比亚北部
扬尘才知道对相机的伤害有多严重，带着
海拔2600米的岩石高原上，动用2万人工，
相机就是干活的，天天装在包里封闭起来
花了24年的时间凿出了11座岩石教堂。它
也不现实，如果这时候你有一个布套或是
们在一条大部分干涸的溪流―约旦河两
一个大塑料袋往相机上一套，你会发现效
边分为两个截然不同的群体，这些教堂坐
果非常好，用的时候随手可取，用完了往
落在岩石的巨大深坑中，几乎没有高出地
里一装摆在身旁或脚下，又防尘又防撞。
平面。这些教堂坐落在岩石的巨大深坑中。 精雕细琢的教堂像庞大的雕塑，与埃洛拉
的唇盘，当她们吃饭的时候就会摘下来。 拍摄时，除了相机准备好之外，笔记
丝毫不亚于世界第八大奇迹。传说当年的
“新”耶路撒冷
的庙宇一样从坚硬的岩石中开凿而成。它 们外观造型惊人，内部装修独特。是12和
本电脑能带是一定要带的，及时倒腾当天
接下来，我开始北线之旅，首先到的
的拍摄素材，浏览一天的拍摄，给自己一
是著名的岩石教堂所在地拉里贝拉。拉里
13世纪基督教文明在埃塞俄比亚繁荣发展
个小结，或是彼此交流一下拍摄经验和体
贝拉位于埃塞首都的北部约500公里处，于
的非凡产物。从此，拉里贝拉成为埃塞俄
会都十分必要，再小的笔记本的显示器都
1979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定为世界文
比亚人的圣地，也被称为“新的耶路撒冷”。
比相机的显示屏看起来清晰，在对自己的
化遗产。凡是见过拉里贝拉岩石教堂的人，
所以在这壮丽充满神秘的教堂是能出好片
拍摄内心没底的时候，认真浏览下自己的
都会被它惊人的设计和技术深深震撼，它
的一个必拍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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