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圖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CIP）資料 水果政治學：兩岸農業交流十年回顧與展望／焦 鈞著 . -- 初版 . -- 高雄市：巨流 , 2015.12 面； 公分
卓越新聞獎 21
水果政治學
兩岸農業交流十年 回顧與展望
ISBN 978-957-732-511-2（平裝） 1. 農業政策 2. 兩岸交流 3. 文集 431.107
著 者 責任編輯 封面設計
焦鈞 張如芷 Lucas
發 行 人 總 編 輯
楊曉華 蔡國彬
出 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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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 輯 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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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登記證
局版台業字第 1045 號
104024643
ISBN ／ 978-957-732-511-2（平裝） 初版一刷．2015 年 12 月
定價：450 元
版權所有，請勿翻印 （本書如有破損、缺頁或倒裝，請寄回更換）
目 錄
轉向
樊中原
差異化策略 開創外銷新藍海 臺灣水果不要政治味
變心
對兩岸交流要多包容 變臉
陳先才
吳鯤魯 蘇偉碩
蔡復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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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農民要的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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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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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行者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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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底
第二章 升溫
亂局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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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軌
029 023 015 004
第一章 局外人 兩顆子彈 北藍南綠
1.
2.
4.
046 036
自序
v
x
x x xv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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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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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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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場 VS
政策採購
第四章 政治
代言人
誤解
北京行
農會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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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著大人走 吃相難看 中間商
173 165 156 138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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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招
第三章 參與
終結
連胡會：農業成為重中之重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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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060 055
4.
130 125 108 101 094
5. 5.
1.
2.
3.
4.
鳳梨釋迦
第五章 農業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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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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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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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回歸市場機制、尊重消費者導向
水果政治學
1.
293 289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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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農心聲
第六章 終曲：剪不斷、理還亂
借鏡
安全與認證
過度生產、過度消費！
龍頭在哪裡？
3.
275 264 254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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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失敗
182
241 230 214 205 196
5. 5.
3.
第四章 政治
市場 VS
國共平臺建立後，認真地執行連胡會的結論共識，特別針對臺灣水果過產滯銷進行﹁緊
急 採 購 ﹂。 於 國 民 黨 在 野 期， 中 共 對 臺 系 統 總 共 發 動 了 三 次 的 對 臺 水 果 緊 急 採 購 ； 此 舉 引 來
了民進黨政府的反制，但也凸顯了制度建立的重要，當然也引發了農產品生產過剩，到底是 要自救還是依賴外援的爭辯。
國民黨重新執政後，執行政策採購也就不再隱晦，大喇喇地浮上檯面執行。成效看似達 到穩定價格，但卻也讓臺灣水果在中國大陸市場通路，全面潰敗。
期間，多少兩岸政商人物穿梭在此之中，想要分食兩岸農業紅利，其結果就是臺灣基層 農民成為配角，最大的政治獲益者其實是政治人物。
137 政治 VS 市場
政策採購
五年北京和平之旅後，對當時在野國民黨而言， ○○
六 年 四 月 舉 辦 的 首 屆 兩 岸 經 貿 文 化 論 壇︵ 又 稱 國 共 論 壇 ︶， 其 中 有 ○○
一項結論是，為了穩定臺灣農產品市場價格，保障農民收益，如果發生臺灣農產品過產滯銷
故事的起點是二
嘉義、雲林與臺中一帶，後者幾乎在大安溪以南都有種植，其中又以南投、屏東兩地為最。
暴跌，導致農民損失；原因很簡單，就是生產過剩。特別是柳丁、香蕉，前者集中在臺南、
臺灣有幾樣水果或是一年四季都有生產，或是農民搶種，也因此特別容易出現價格暴起
其他勢力介入分食。但有另一項工作，卻是﹁又能做又能說﹂的，那就是政策採購。
解 決 臺 灣 農 產 品 在 中 國 大 陸 銷 售 問 題 是﹁ 能 做 不 能 說 ﹂， 以 免 遭 惹 民 進 黨 的 抵 制， 更 可 避 免
談起政策採購，還是要回到連戰二
1.
138 水果政治學：兩岸農業交流十年回顧與展望
的 情 況 ， 由 中 國 大 陸啟 動 緊 急 採 購 機 制 。
首屆國共論壇舉辦後不久，香蕉即出現盛產，當時預估比前一年增加百分之三十二，國
民黨內的﹁兩岸農產貿易及合作小組﹂，即向國臺辦聯繫啟 動﹁採購臺灣過剩蔬果機制﹂。
六 年 六 月 十 二 日啟 ○○
因 為 民 進 黨 主 政， 國 民 黨 系 統 只 好 依 賴 農 民 團 體， 也 就 是﹁ 台 灣 省 青 果 運 銷 合 作 社 ﹂， 以 及﹁ 台 灣 省 蔬 果 運 銷 合 作 社 聯 合 社 ﹂， 這 兩 大 農 民 團 體 協 助， 在 二 動首次的香蕉政策採購。
當 時 中 國 大 陸 同 意 這 項 緊 急 採 購 的 數 量 為 兩 百 公 噸， 產 地 採 購 價 格 為 每 公 斤 十 一 點 一
元。 一 個 四 十 呎 標 準 冷 藏 貨 櫃， 可 以 裝 一 千 三 百 五 十 箱、 每 箱 十 二 公 斤 重 的 香 蕉 ； 也 就 是
說，大約採購十二個四十呎貨櫃。這對於常態性貿易來說，是一個很小的數字，但對於兩黨 之間卻是個大突破。
同 年 十 月 十 六 日， 國 共 兩 黨 在 海 南 博 鰲 召 開﹁ 兩 岸 農 業 合 作 論 壇 ﹂， 這 場 由 中 共 官 方 與
國民黨智庫合辦的論壇，中方以最高規格舉辦，完全是做球給連戰；會中，國臺辦陳雲林主 任 承 諾 再 次 針 對 臺 灣 香 蕉 過 產 滯 銷 問 題 ，啟 動 緊 急 採 購 機 制 。
根據國共兩黨協商的決定，希望能夠簽訂總採購額兩千公噸的香蕉，有趣的是區分高屏
地 區 與 臺 中 地 區 香 蕉 ， 以 不 同 價 格 收 購 ； 同 樣 第 一 批啟 動 三 百 公 噸 ， 高 屏 蕉 每 箱 採 購 價 三 百
139 政治 VS 市場│政策採購
元，臺中蕉採購價每箱三百三十元。
當時國民黨政策會執行長曾永權穿梭兩岸，深獲連戰信任。但為何要區分臺中蕉與高屏
蕉？ 當 然 這 兩 個 產 區 的 香 蕉 口 感 不 同， 市 場 價 格 略 有 差 異， 但 特 別 點 出 要 採 購 高 屏 地 區 香
蕉， 這 麼 一 來 曾 永 權 就 能 向 屏 東 地 方 鄉 親 交 代， 也 能 凸 顯 這 是 中 方 所 給 的﹁ 紅 利 ﹂。 此 等 操
作手法，也成為日後藍營的有力政治人物，穿梭兩岸間爭取﹁對臺讓利轉嫁﹂的一種模式。
民進黨方面為了因應國共兩黨合作，以政策採購﹁收買蕉農﹂的統戰意圖，決定比照過
去政府加入世界貿易組織之前曾擬定的﹁九五機制﹂精神，提出反制。所謂的﹁九五機制﹂，
就 是 當 農 產 品 市 場 平 均 交 易 單 價 低 於 種 植 成 本 的 百 分 之 九 十 五 時 ， 就啟 動 保 價 收 購 。 但 二
六年臺灣已經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為了避免違背世貿組織規範，改以﹁農安專案﹂之名向 ○
蕉農收購。因此，國共第二次政策採購香蕉的數量，因為產地價格很快回穩，執行約一個半 月只出貨約一百八十公噸就告結束。
到 底 是 國 共啟 動 緊 急 採 購 ， 還 是 扁 政 府 的 農 安 專 案 ， 讓 香 蕉 價 格 不 再 見 底 而 攀 升 ？
根 據 農 委 會 當 時 的 說 法， 為 了 解 決 敏 感 性 農 產 品 產 銷 問 題， 建 構﹁ 促 銷 行 動 系 統 ﹂， 推
動﹁ 農 安 專 案 ﹂， 規 劃 由 產 地 農 民 團 體 直 接 供 應 當 令、 安 全 且 優 質 的 農 產 品， 透 過 公、 私 部
門協助促銷，以實際行動幫助農民。農委會表示﹁農安專案﹂是為了﹁有效去化超產之農產
○
140 水果政治學：兩岸農業交流十年回顧與展望
品﹂以穩定價格；農委會責成農糧署設立銷售平臺，建立各機關學校等公部門與各大企業團
體 等 私 部 門 之 聯 絡 系 統， 以 及 北 中 南 東 各 地 區 之 供 應 配 送 網， 若 遇 有 農 產 品 產 銷 失 衡 情 形
時 ， 即 可啟 動 ﹁ 農 安 專 案 ﹂ 將 資 訊 由 銷 售 平 臺 透 過 所 建 立 之 聯 絡 系 統 ， 通 知 各 公 私 部 門 ， 接 受訂購，由各配送網送達客戶，期使價格迅速穩定。
不能否認，民進黨政府的應變措施是相對有效的，畢竟行政權在手、資源在手，國共兩
八 年 柳 丁 盛 產 時 農 糧 署 也 多 次啟 動 柳 丁 ○○
黨 的 政 策 採 購 相 較 之 下 ， 欠 缺 正 當 性 。 關 鍵 在 於 ， 農 委 會啟 動 這 項 配 套 措 施 ， 確 實 有 助 於 生 產 過 剩 的﹁ 迅 速 去 化 ﹂， 爾 後 國 民 黨 主 政， 於 二
﹁農安專案﹂，以每箱六公斤一百五十元的價格發動企業認購，解決柳丁過產滯銷、價格狂跌
一 ○
六年底柳丁盛 ○○
年香蕉再次過產滯銷時的政策採購，也同 ○
六 年 的 香 蕉 過 產 價 跌 問 題 ， 扁 政 府 還啟 動 農 民 團 體 收 購 次 級 品 香 蕉 ， 以 廢 棄 處 理 ○○
的問題。 二
措施每公斤補助三元；這項作法，在爾後二 樣派上用場。
……………………………………………… 國 民 黨 在 野 時 期， 國 共 平 臺 總 共 啟 動 了 三 次 政 策 採 購， 第 三 次 是 二
141 政治 VS 市場│政策採購
產，於隔年二
七年一月十三日至二月十五日止，共出貨一千二百公噸，由台灣省青果運 ○○
銷合作社與雲林縣農產品物流公司負責採購。
但繼續深入探討大規模的政策採購之前，有必要先說明一下香蕉為何接年生產過剩。根
據農委會前主委陳武雄，他在國民黨智庫任職期間所撰寫的文章指出，因為民進黨政府高估
五年將原由台灣省青果運銷合作社統 ○○
日本市場潛力，認為只要﹁開放出口自由化﹂就可恢復昔日臺蕉輸日光彩；在駐日代表處及 外 貿 協 會 的 協 助 下， 由 農 委 會 與 經 濟 部 策 劃， 二
一 出 口 的 制 度， 改 為 自 由 出 口。 陳 武 雄 痛 批 民 進 黨 政 府 還 指 示 台 糖 公 司 出 租 一 千 五 百 多 公
頃農地給貿易商種植香蕉，讓香蕉總種植面積一年內增加了近一千六百公頃，產量從十四萬 八千七百公噸跳增為二十一萬四千兩百七十七公噸，暴增百分之四十四。
陳武雄稱這是臺灣蕉農惡運的開始，確實有其道理，但陳武雄仍不忘回應陳水扁政府的
訕 笑。 民 進 黨 當 時 痛 批 幾 次 緊 急 採 購 都 沒 有 達 成﹁ 預 定 採 購 數 量 ﹂， 是 國 共 兩 黨 聯 手 欺 騙 臺
灣農民，陳水扁還利用前往高雄大樹協助促銷玉荷包荔枝時說：﹁中國去年在香蕉滯銷時說
要 買 兩 千 噸， 結 果 買 不 到 兩 百 噸， 希 望 農 民 不 要 上 當 受 騙。﹂ 陳 水 扁 還 在 此 地 玉 荷 包 老 農 民 阿順伯家門口的老荔枝樹，親手提了﹁玉荷包﹂三字，以為宣示。
陳 武 雄 在 他 同 篇 專 文 中 ， 也 因 此 提 到 ﹁ 當 中 國 大 陸啟 動 緊 急 採 購 後 ， 臺 灣 的 水 果 市 場 價
142 水果政治學：兩岸農業交流十年回顧與展望
格高於生產成本，達成採購機制預期之目的，因而停止繼續採購，重視的是價格回升，不是
拘 泥 於 採 購 數 量， 說 中 國 大 陸 騙 人， 實 在 不 厚 道。﹂ 這 時 候 兩 岸 農 業 交 流 架 構 下 的 臺 灣 水 果
﹁ 政 策 採 購 ﹂， 還 保 有﹁ 救 急 性 ﹂， 且 民 進 黨 政 府 為 了 不 讓 國、 共 兩 黨 專 美 於 農 民 之 前， 相 關 的農安配套同步起了陳武雄所說的﹁穩定農產品市場價格﹂的功效。
一 一 年 選 舉 的 低 迷 氣 勢 ， 大 舉啟 動 各 項 農 、 工 商 品 採 購 ， 打 ○
但 日 後 國 民 黨 執 政 ，啟 動 了 一 次 更 大 規 模 三 千 公 噸 的 政 策 採 購 ， 就 已 開 始 變 質 ； 同 時 ， 國臺辦系統為了搶救馬英九二
亂了原本﹁緊急採購臺灣過產滯銷水果﹂的機制運作，也是始料未及。
八年底在海南博鰲舉行的國共論壇，地主陳雲林在接見國民黨代表團時，當時的 ○○
……………………………………………… 二
立法院副院長曾永權、農委會主委陳武雄，再次提到臺灣柳丁過產滯銷嚴重，希望中國大陸 能以緊急採購模式，幫助臺灣農民脫困。
由於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加上現在國民黨當家，不用擔心扁政府時期扯後腿的情況，這
次不僅採購數量明定三千公噸，且載明了除了柳丁之外，只要隨時出現其他臺灣水果過產滯
銷，都能夠用此配額執行緊急採購。國民黨高層一行人從博鰲返臺之後，立即找來臺灣省農
143 政治 VS 市場│政策採購
會為窗口，臺北農產運銷公司為執行單位，並於當年底邀請中方負責執行的單位﹁中華全國 合作供銷總社﹂來臺，在臺北圓山大飯店舉辦了一場熱鬧的簽約儀式。
、八 ○
年代芒果盛產，南部溪流河川倒滿芒果的景象，也讓當時的部隊阿兵哥，有吃 ○
當時媒體報導的說法是，只要解放軍部隊一開口，臺灣的柳丁就不怕沒人吃；其實，臺 灣七
不完的芒果。幾十年過後，兩岸媒體在看待臺灣水果過產滯銷的解決方案時，思維並沒有太 大的改變。
中國大陸真的每個人都消費得起 ─
這個想法和當年美國人覬覦中國大陸市場所說的：﹁只要中國大陸每個人喝一瓶可口可 樂， 就 有 十 億 瓶 的 銷 售 量。﹂ 邏 輯 相 同， 犯 的 錯 也 相 同
臺灣水果嗎？最糟糕的是，臺灣把所有的水果都銷往中國大陸，也不夠他們吃！
柳 丁 過 產 滯 銷 的﹁ 政 策 採 購 ﹂， 採 購 的 雖 然 是 生 產 成 本 價 格 以 上 的 商 品， 但 品 質 達 一 定
至
左右的品質。
水 準 的 柳 丁︵ 或 其 他 水 果 ︶， 並 不 會 受 生 產 過 剩 影 響 使 其 市 場 售 價 拉 低 太 多 ； 因 此， 採 購 價 格在﹁生產成本﹂附近價位的柳丁，基本上在分級標準上大概就是
B
產地的出貨規律。在質與量的控制上，面對這麼大數額的一次性採購，品質控管絕對是一大
還得採收十數個貨櫃的量，在執行上也並不是那麼容易﹁量化﹂操作，還是得有經驗地調配
同時，要能夠在一定時間內出貨達到這樣大的數量，縱使有生產過剩情況，每個禮拜都
B+
144 水果政治學：兩岸農業交流十年回顧與展望
考驗。
這樣的政策性採購，對農民而言頂多是不至血本無歸，並無助於收入的增加；況且，不 是所有柳丁農民都可以被納入採購對象，這才是最嚴重的課題。
從 市 場 價 格 的 穩 定 性 來 說， 這 是 消 極 性 的 解 決 方 案。﹁ 緊 急 時 ﹂ 採 購 得 當， 至 少 可 以 讓
價格不致崩盤；但是，一旦變成﹁政治導向﹂的﹁政策性採購﹂，注定走向偏差。
九年上半年柳丁政策採購的配額沒有使用完，同年又後續執行了少量的釋迦、鳳 ○○
……………………………………………… 二
梨、蓮霧等水果的出口。原本這個計畫就要暫時中止，因為同一時期，農糧署開始執行柳丁
一 ○
年香蕉再次過產，價格滑落到一公斤三元不到。中華全國合作供銷總 ○
主產地雲林的轉種茂谷柑及根除計畫，柳丁就不曾再出現過產滯銷、價格崩盤的問題。 但沒想到二
年 夏 天 此 政 策 採 購 執 行 到 尾 聲 之 際， 天 下 雜 誌 刊 登 了 一 篇 來 自 北 京 的 報 ○
社依據國臺辦、農業部的指示，從善如流地把沒有執行完的剩餘配額，約一千五百公噸，轉
一 ○
為購買臺灣香蕉。 就在二
導，指稱臺灣香蕉出口出現品質控管的大問題，讓當時農委會主委陳武雄顏面無光，一氣之
145 政治 VS 市場│政策採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