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WTCA Trade and Investment Report (Chinese)

THE WTCA TRADE AND INVESTMENT REPORT

2018

Global Connections, Local Growth 全球连接, 地方发展

WTCA 贸易与投资报告 2018

本报告由 FP Analytics 和世界贸易中心协会联 合出版。FP Analytics 是FP Group下属的独立 调研公司。报告内容不代表外交政策杂志、网站 (ForeignPolicy.com)、及FP其他出版物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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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引言 在地缘政治动荡、许多国家政府无法或不愿意推动积极的贸易与投资议程的 当下，城市成为了主要的领导。 这项与世界贸易中心协会（WTCA）合作进 行的研究1，是基于第一手的城市层级的数据分析以及对世界各地WTCA成 员进行的问卷投票与采访展开的。 这些城市的国内生产总值（GDP）合计超 过了26.7万亿美金，占全球GDP的35%以上2，并拥有将近10亿的人口。本报 告吸收了在通过这个独特的遍布全球近100个国家、300多个城市的世界贸 易中心（WTCs）网络获取的见解，试图揭示全球经济趋势如何影响地方层 面的贸易和投资，以及城市如何以创新的方式驾驭这个“新常态”，建立全球 联系以推动当地经济成长。 尽管对于基本面和成长的前景普遍持乐观态度，世界贸易中心协会的成员一致指出，新 投资由于不确定性正被搁置，超过71％的投票者相信贸易和投资在今年很可能出现重大中 断。 城市正是在这种地缘政治不确定性的背景下兴起， 地方的领导人与他们的支持网络专 注于实际行动而非仅停留在空泛的口号上。 企业和民间领袖与许多国家领导者相比，没有选 择倒退，而是更直接且更具体地推动地方增长并在全球日益激烈的竞争格局中脱颖而出。这 些努力正在获得实质的回报 — 例如，与全球联通的WTCA城市在过去的15年来，已吸引了将 近四分之一的全球外商绿地投资（greenfield FDI）。 平均而言，这些城市获取的人均外商直 接投资额（FDI）是其国家整体水平的2倍，而人均的出口商品价值是全国水平的1.55倍。3 持续参与和融入全球经济已经并将继续成为实现地方经济不断成长的势在必行的方 式。 成为蓬勃发展的外商投资目的地也是创造就业的引擎。 根据城市层级的数据分析， 每 年10亿美元的外商直接投资，可关联劳动参与率1.5％的提升。4 虽然经济错位与不平等对全 球化造成了强烈的冲击 — 这些问题确实真实反映了必须解决的经济与社会挑战 — 但领先 的城市正通过加强而非减少与全球经济的融合而持续发展。 认识到这点，城市的领导者们正专注在通过竞争力与连接性来推动本地的发展。当其他 研究侧重于国家层级的影响时，这份对于全球城市的研究发现三个关键因素 — 人力资本、连 接的基础设施和本地及全球网络间的协同效应 — 正导致了城市间的差异，而获取高技能劳 动力与移民的能力是他们竞争力的关键。 以下将深入探讨促成新兴城市地方发展的关键因 素，辨识当前的挑战与阻碍，并提供数据导向的分析与地方见解以推动相关讨论的继续。

全球连接，地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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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资本 — 提升地方劳动力技能 以增强竞争力 取得高技能劳动力可以说是吸引FDI与加强地方竞争力 最关键的因素，而世界各地的世界贸易中心亦一致表达 同样的观点。 这适用于各种行业，超越地理范围，并且 是地方发展与持续繁荣的根本驱动力 — 不论在印度还 是印第安纳。在世界各地，技术整合和自动化等趋势都 正在减少劳动力成本在投资决策中的比重，并同时增加 了投资者对地方劳动力的能力与技术的关注，以满足行 业日益专项化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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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资本

那些成功采取行动来应对这项挑战的城市都正在： • 通过关注城市的竞争优势来解决长期与持续加剧的技能缺口； • 与地方产业和教育机构发展策略性的以及以技术为焦点的合作关 系；和 • 促进人力资本流入，包括外籍工作者。 经济的快速演变与竞争压力让人力资本投资变得越来越迫切，基 于技术的专注也是势在必行 — 某些全球化的城市已经先拔头筹。

演变中的经济与加剧中的技能缺口 重大的变革趋势正推动着我们经营方式的演变，促使我们进行 适应以及针对这些变化所必定造成的影响做好准备。随着高龄化社 会可用劳动力的减少，而新兴市场的人口迅速扩大却没有适当的教育 基础设施来提供企业所需的技能培训，人口和教育趋势正在改变劳 动力供给的平衡。 特别是快速的技术改变正在驱动着新兴产业以及 改变着生产商与消费者的网络 — 并几乎全面影响我们生活面。 虽 然经济体在广义上获得了巨大的潜在收益，但它也使得低技术工人 脱节，造成工作和工资差距的风险，加剧社会经济政治的紧张局势， 也加剧了针对往往是替罪羊的全球贸易的反对。 这些覆盖全球经济 的转变趋势导致已发达与发展中国家的人才短缺。 认识到技术对提高效率和生产率以及就业所产生的深远影响， 地方政府与商业领袖发现，缩小技能缺口与对劳工技能发展进行投 资 — 包括年轻与年长的工作者 — 必需处于地方发展策略的最前 线。 对于找出解决这些共同挑战的办法，以及解决人们因为全球化 以及所谓的第四次工业革命所产生的被替代的恐慌，政府、企业和民 间团体之间的积极参与和合作行动是至关重要的。

魁北克：利用现存的技能基础来解 决缺口 面对有限的高技能劳动力供应，城市和辖区对高技术人 才的竞争越来越激烈 — 特别是在工程和其他应用科学的领 域上。 目前有限的高技能劳动力供给让那些同时拥有技术 人力与新兴行业的城市与地区取得了独特的优势。 魁北克 在这个趋势中受益良多，并且提供了一个例子，它的高技术并 且专精于游戏领域的软件工程师压倒了行业的竞争对手，更 吸引到法国游戏巨头Ubisoft的破纪录的投资金额。 魁北克 在1997年初次吸引了Ubisoft的投资，并从那时起就利用其 高技能劳动力来培养这层关系，后续吸引的区域性投资达到 35亿加币，在当地创造了超过3600个的岗位。6 虽然现在特 定的地区能够充分利用这项优势，但在快速演变的经济中向 前发展﹑加强并维持竞争力需要在扩大地方高技能劳动人口 方面进行密切的关注和持续的投资。

尽管取得高技术劳工对地方发展与成长至关重要的，它也是一 大挑战。 教育未来的劳动力是公共和商业领袖世世代代优先考虑的 问题，但用于中等和高等教育的数万亿美元仍未产出高技能且具竞 争力的劳动力，来满足不断演变的产业在技能与先进技术精通度上 不断增加的需求。 全世界有40％的企业无法找到他们需要的人才 — 这是自2007年以来最高的百分比 — 而高技术职业连续5年在全 球最难找到人才，其中信息技术（IT）岗位从第7位跃居至第2位。5 一 般而言，普通教育与公司所需要的技能之间有所偏差，导致劳动力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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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上的不匹配以及高技术工作者的供求差距日益严重，使发达与发 展中市场的地方发展受到威胁，亦加剧了不平等现象。

合作伙伴关系可以吸引投资者，因为它们让企业能够取得尖端技术， 共同开发高技术人才的流水线，同时培养可以成为地方社区长期稳 定就业来源的地方企业与行业。 各类企业与学术界之间的战略性地 方合伙关系正在发展中，模式因地点与专业领域而异；然而，各种项 目的合作者都强调的核心主题是持续对话以及课程设置与地方雇主 需求密切协调是十分重要的。 这种协调对于帮助确保合作关系能够 产生实质可量化的结果，强化员工与雇主双方的利益，以及促进发展 中行业所需要的渐进式培训均有关键性的作用。 除了培训对员工与 雇主的直接好处以外，许多研究亦显示知识溢出对于家庭成员、相关 行业与地区发展方面都有正面的影响。9 10

投资于以技术为焦点的合作关系 尽管技能培训和未来工作是我们这个时代最紧迫和影响最深远 的挑战之一，优先考虑人力资本发展的城市和区域正在从中获益。 从WTCA城市收集的数据显示，平均而言，高等教育人口增长率每增 加1个百分点，伴随GDP增长率提高0.79个百分点。 此外，城市每增 加1000个大学教育人口，可预期伴随有381,000美元的FDI流入。7 然而，在国家层级上，大部分国家都未能及时应对这个挑战。 根 据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2015年的统计数据，以GDP的百分 比而言，在劳动力培训方面的公共开支最高的10个国家都在欧洲，而 大部分发达国家投入的金额却只占0.2％8，中等收入的国家则更少。 直至今日，这还未成为优先的公共政策。 此外，随着劳动力流动性 的增加以及合同雇佣变得越来越普遍，企业对于内部员工培训的投 资动机正在减弱。 新的激励与资金提供方式对于扩大高技能劳动 力方面是至关重要的，同时受访者也指出，这些方式要巩固并长期持 续还必需配合行业的需求并利用城市与地区独特的强项与比较性的 优势。圣迭戈世界贸易中心的Nikia Clarke说，”为了成为能吸引FDI 投资的市场，过去完全着重在成本方面，而现在则完全着重在人才方 面。重点完全在于创新与知识产权。 而对圣迭戈而言，这个转变已 改变了我们发展经济的方式。”

虽然没有单一的方式，而且每个地区也都有不同程度的公共与 民间参与，但国际间最佳实践的交流可对世界各地的政策创新与试 点项目设计有所帮助，而这可通过更紧密的城市间合作加以实现。 虽然各辖区的策略有不同，但它们共同呼吁政府、企业与民间团体应 加深合作以解决技能缺口的问题，这被认为是投资与本地发展的关 键。 针对特别易受技术与/或贸易中断影响的行业而设计的以技能 为基础的项目，也可能有助于缓解源自转型变革与相关经济不安全 的恐惧而造成的政治与社会紧张。

促成移民与人口移入的因素 移民和人口移入是此竞争局面的关键因素，因为促进或抑制跨 区域人力资本流动的政策会直接影响城市能否吸引和留住所需的高 技能工作者。 虽然移民压力与人口移入仍然存在极大的争议，并且 会引发对当地人口经济安全方面的担忧，但外籍工作者对当地经济

企业与地方大学 — 以及其他教育机构和关键的研究机构 — 的

用于劳动力培训的公共财政支出 （占GDP比重)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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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资本

墨西哥

斯洛伐克

波兰

日本

匈牙利

澳大利亚

捷克

美国

斯洛文尼亚

韩国

卢森堡

以色列

拉脱维亚

立陶宛

爱沙尼亚

荷兰

加拿大

智利

希腊

挪威

新西兰

西班牙

瑞典

比利时

意大利

瑞士

德国

葡萄牙

爱尔兰

法国

奥地利

芬兰

0

丹麦

0.5

(数据来源：OECD)

的正面影响是毋庸置疑的，同时城市在人才上的竞争也与日俱增。 在WTCA城市中，平均而言，净移民率每1个百分点的增加，伴随着 GDP增长率0.08个百分点的提高。12 此外，拥有更多移民的城市可以 吸引更多的FDI与增加出口量，每增加1000个外籍市民伴随着约120 万美元的新增FDI流入和3000万美元的额外出口。13 14 地方领导者的 努力不仅限于迎接新移民，更是将主动吸引并帮助外籍人士与其家 庭融入该地区作为他们经济发展策略的一部分。诸如新西兰和加拿 大所提供的企业家签证对此能提供助力。 不论是本地或外籍人士的人才竞争都正在加剧，能够培育并留 住人才的地区将能取得优势。 竞争已然开始，甚至硅谷也感受到了 压力，因为当地公司亦感叹高技能人才流失到了中国与新兴的发展中 心。除了推动以技能为基础的培训和战略合作关系之外，有利的政策 环境将仍是该努力的核心。 世界各地世界贸易中心的联系人也强调 了社会环境在吸引与留住所需人才方面被低估的影响力；假如城市想 要吸引最出色的高技能工作者并把他们留在本地，就必需能够提供高 质量的生活，拥有充满活力、多元文化和支持性的社区，并且具备实 惠的房价与便利的交通网络。 直布罗陀世界贸易中心的Ed AllisonWright注意到当地生活质量对吸引外来投资的影响：“当投资者选择 直布罗陀作为总部所在地时，他们会问的一些关键问题包括：当地的 社会环境是什么样子？ 我的家庭会乐意来到这里吗？ 有好的学校和 课外进修吗？ 我们认为自己的角色不仅限于提供（建筑）空间，同时 也帮助发展地方和社会，助其在全球舞台上获取成功。” 数据以及针对各市场领袖的访谈都显示，积极地让外籍人士与 其家庭融入城市生活和生产网络，对于获取地方发展所必需的多元 的劳动力技能是至关重要的。 新兴领导者包括那些促进地方政府、 企业和社会利益相关者之间对话、以直接解决错位所造成的恐惧以 及社会经济与文化紧张的地区，以及那些将包容视为继续发展的先 决条件的地区。

费城的教育与技术合作流水线 费城的”教育与医疗”流水线所提供的例子说明学术与 产业界合作者专注在专业技能发展而产生的协同效应带动 了地方经济发展。该城市正在利用其迅速增长的千禧年人口 和当地大学在生物科学方面的优势来培训当地医疗、制药和 生物技术行业的专业人才。 在2016年，费城10大私营企业 的其中9家以及15大私营企业的其中12家均属于教育与医疗 类 — 它们组成了研究型大学与医院网络 — 而在2000年时 只有5家。 跨领域的合作关系是帮助扭转制造业经济衰退 与推动城市及周边地区发展的主要力量。11

圣路易斯：优先考量多样性以促进发展 尽管联邦政府作出相反方向的努力，圣路易斯地方政府将移 民作为其发展策略的核心 。 由于认识到该城市的外籍工作者只占 4.5％，明显落后于其他主要城市将近20％的比例，圣路易斯发展 了Mosaic项目来吸引并留住外籍工作者以提升城市的经济与竞争 力。 圣路易斯经济发展合作局（St. Louis Economic Development Partnership）和圣路易斯世界贸易中心发起的移民与创新计划连结 了27个支持移民融入本地社会的合作机构，与地方大学结盟为国际 学生打造四年的职业规划，并与当地致力于增加工作场所多样性与 包容性的雇主合作。 圣路易斯世界贸易中心的Tim Nowak说：“数 据显示，他们（外籍工作者）非常有创业精神，受过高等教育，并且比 起包括我在内的在圣路易斯本地出生的人，在创业的可能性上高出了 60％。 对于我们来说，让更多移民融入社会是经济上所必需的，也 是我们整体经济发展策略的重要环节。”

全球连接，地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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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的基础设施 连接的基础设施是各地城市的命脉。 虽然地理和自然 条件为某些地区提供了既有的优势，所有城市的基础设 施决策和相关投资都对地方发展和相对吸引力具有重大 意义，因为它们影响到经济各方面的生产力，并且是发 达和发展中经济体吸引FDI的关键决定因素。 虽然全球 范围内城市层级的基础设施连接性的数据颇为有限，但 对于交通与数字连接的数据分析显示这两者都与外国投 资流入的增加有着显著的正向关系，这也与迄今更受地 域限制的研究结果具有一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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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的基础设施

地理位置为每个城市带来明显的优势或障碍，而连接的基础设 施在促进发展、吸引FDI与融入国际市场方面是一个主要的决定因 素。 世界各地的世界贸易中心强调，直接的连接性可以带来后续的投 资，因为连通的城市通过加快人员活动和降低物流成本可以成为区 域经济活动的通道与枢纽。 地方领袖和利益相关者联盟已经在推动基础设施的投资策略， 这些策略不只具有全球连通性，同时更深度整合、日渐灵活并且更加 聪明。各地世界贸易中心的负责人皆指出，更广泛且更快速的数字连 接性是发展的关键驱动力之一 — 特别是在新兴产业中 — 但同时也 强调它并不排除对地方基础设施资产 — 例如机场与区域多模式交 通网络 — 的战略性投资，这些投资直接将商务和休闲旅客连接到城 市中心，为城市带来生命力，并使人员和货物在大都会地区和跨越国 境时都可以更有效地流动。

机场促使全球连接并带动地方发展 机场是促进产业和商务发展的强大动力。 扩大机场容量和交通 为那些锐意要成为全球枢纽的城市以及内陆城市都可以带来显着的 经济收益。 从2005年至2017年横跨207个城市的机场载客数、FDI 流动与GDP数据的分析显示，机场每运送1000名乘客，可预期伴有 3万美元的新增FDI流入、94万美元的出口额增加以及 730万美元的 GDP增量。15 由于缺乏数据，针对全球基础设施影响的研究往往没有 城市层级的分析，但本研究发现机场投资与城市的经济活动有显着的

迪拜通过基础设施投资正在发展 成为全球枢纽 迪拜的航空业突显了与机场相关的投资所带来的多重 经济影响。 迪拜以成为国际商务和旅游枢纽作为其经济多 元化战略的一部分，专注于扩大机场和航空相关的基础设施 能力，并取得了显著的成功。 根据牛津经济研究所（Oxford Economics）的数据，2013年航空业对其整体经济的影响预 估为267亿美元，其中102亿美元与旅游有关。 此行业占迪 拜整体GDP将近27％，并支持了41万6500份工作 — 超过整 体就业数的五分之一17— 并且一直在增长。

正向关系。 它也符合城市和地区特定分析的研究结果，这些分析考 察了更广泛的基础设施，并强调了战略性基础设施投资对城市竞争力 的重要性。 当把这些城市层级的影响置于全球网络中时，更高的效率与降低 的物流成本对经济就会产生递加复合效应。 事实上，在更高层次上， 机场和连接性基础设施在减少供应链摩擦方面的能力对成本的意义 远比关税更重大。 世界经济论坛（The World Economic Forum） 的促进贸易（Enabling Trade）计划发现，减少供应链障碍带来的全

全球连接，地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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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GDP提高是移除所有进口关税产生的影响的6倍。 此外，世界经济 论坛发现，同时着手改善对贸易与供应链至关重要的边境管理、运输 和通信基础设施可以使全球GDP增加约5％以及全球出口增加约15％ ，远远超过单独消除关税可预计达到的0.7％。16 新的城市层级分析与 国家研究的综合结果，说明了连接的基础设施对地方的强烈影响，以 及它对更深度整合的全球供应链所带来的叠加影响。 扩大机场的基础设施和航空运输一直是世界各地新兴商业枢纽 的焦点，特别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并且一直是促进旅游和贸易的区 域发展计划的核心。 在访谈中，来自内陆城市的世界贸易中心负责人特别强调了机场 基础设施对地方经济的重要性，特别是扩展能力的需要以及国际间 直接连接的宏观层面影响。丹佛是美国内陆城市，主要依赖于连接的 基础设施而成为充满活力的经济枢纽。 丹佛世界贸易中心的Karen Gerwitz指出：”我们位于美国的中部。 我们高度依赖铁路。 丹佛得 以充满活力，是因为铁路系统直接贯通此地。 铁路事实上决定了我 们的发展。 我们的港口就是机场。它们带给了我们贸易。” 类似的影 响从波哥大延伸到了布加勒斯特。 在波哥大，一个专注于吸引国际 企业与投资的新兴城市枢纽，最近为其机场扩建了一个全新的国际 大楼，并将投资至少10亿美元兴建新机场与扩大容量。18 在布加勒斯 特，政府正计划在2022年动用9.8亿美元扩建机场以应对其高速增长 的机场运输和乘客需求，并正在考虑上市并让营利性的国有企业从中 建立主权财富基金以为各类地方基础设施投资提供资金。19 虽然这些 城市具有特殊的概况与独特的比较性优势，但他们都意识到直接的连 接性对于吸引商业领袖的重要性，同时也认识到来自全球主要枢纽的 直飞班机对于争取FDI的关键性。 直接的连接性除了带来直接的经 济效益，它对于人与人之间的互动的促进也是推动发展的无形且关键 的因素，即使是最快的数字连接也无法取代。 虽然连接性基础设施在任何地方都是吸引FDI并影响地方竞争力 的一项因素，但基础设施投资对于新兴市场城市的影响可能更为深 远，尤其是对并非处于战略性要地并缺乏传统基础设施的地区，这是 因为策略性的投资可以把闭塞的地区与现存的经济中心连接在一起 并催化发展。 如上所述，虽然在全球城市层级上只有机场交通方面 的数据，但有各种更广泛的针对城市和地区的研究可以印证这一结 论。 例如联合国大学（United Nations University）关于印度基础设 施和城市竞争力的一项研究发现，城市与国际港口以及连接主要国内 市场的高速公路之间的距离，对于吸引私人投资方面有最大的影响， 因此当前往国际港口的交通时间每减少10％，该城市占国内私人制造 投资的比例就会提升5.3％。此外，通往国内市场的公路交通连通每提 升10％，该城市占国内私人制造投资的比例就会提升5.8％。20

“我们的港口就是机场。 它们带 给了我们贸易。” — KAREN GERWITZ，丹佛世界贸易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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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接的基础设施

在互联网普及率 低于平均值的世 界贸易中心城市 中，家庭互联网 普及率每增加10 个百分点，人均 GDP的增长率 会提升0.5个百 分点

城市的家庭手机 普及率每增加10 个百分点，会伴随 着该城市GDP增 长率0.2个百分点 的提高

分析发现公共交 通乘客和外国投 资之间存在着正 向且显著的关系， 每增加一百万的 载客量伴随着50 万3千美元的新增 FDI流入

数字连接性正促进新工业的兴起与加快中小企业的发展 尽管基础设施对竞争力至关重要，数字连接亦正变得越来 越普遍，并且促成了所谓的第四次工业革命（Fourth Industrial Revolution ），包括人工智能（AI）、物联网（IoT）以及驱动现存产业 进化的其他先进技术，更导致了新产业的诞生。 除了机会以外，潜在 或实际的颠覆性力量持续带来了人们对于数字技术对经济与社会政 治影响的不确定感和惊慌失措、甚至恐惧。 不断出现的数据安全风 险、网络风险和转型风险需要全面关注和提高警惕，但世界贸易中心 网络的商业领袖皆认为，数字技术的生产潜力带来了出不可否认的 发展机会，其可通过提高效率、改善工作环境和便利电子商业与服务 贸易以及其他诸多潜在影响而实现。 发展数字连接性在多大程度和广度上对促进发展产生影响， 仍然需要被研究，但迄今广泛的分析已经指向正面的方向。 在互 联网普及率低于平均值54.5％的世界贸易中心城市中，家庭互联网 普及率每增加10个百分点，人均GDP的增长率就会提升0.5个百分 点。21 这与国家层面的研究结果一致。 世界银行（World Bank） 的跨行业研究显示宽带连接对经济具有正面影响， 并基本上认为 这个影响要超过特定的渗透水平后才会被感受到。22 尽管对于这一 特定的渗透水平仍然存在争议，根据国际电信联盟（International Telecommunication Union）的统计数据，全球互联网的使用量已迅 速增长 — 从2010年的近20亿用户到2016年的近34亿用户，这些数 据也显示了互联网用户正在向发展中经济体快速扩张与重新分布。23 互联网在弱势城市的扩张可以带来特别强大的经济影响。 在227个世界贸易中心城市中，快速增长的手机使用率正引起 着全球投资者的关注，这些城市的平均家庭手机使用率从2005年的 70%增加至目前的95％。城市的家庭手机普及率每增加10个百分点， 就伴随着该城市GDP增长率0.2个百分点的提高。假如同样的增幅出 现在国家层面，比如加纳、巴西和印度，则估计将分别带来1亿、41亿 和52亿的新增GDP。24 2015年的一份评估移动技术对六国（美国、 德国、南韩、巴西、中国与印度）经济影响的研究也支持了这些调查结

果。 该研究发现移动技术对GDP贡献超过1.2万亿美元，占各国GDP 的2％至4％，在韩国甚至占了11％。这项研究还特别发现采用先进移 动技术的中小企业（SME）发展最快 — 使用移动服务最积极的25% 的中小企业的营业额增幅和新增工作岗位增幅分别是其他同类企业 的2倍和高至8倍。25 鉴于中小企业是推动城市发展的主要力量，移 动技术的利用提供了一个支持它们扩大并进一步融入全球经济的途 径。 这在传统实体基础设施不发达的城市和地区中体现尤为明显， 数字连接可以帮助他们越过这些障碍大幅度前进。 移动连接持续带动世界各地的产业变革，加上其速度与可靠性 的提升且成本不断下降，对发展中国家带来尤其显著的影响。在这些 国家中，100人里有91人拥有手机号码而只有10人拥有固定电话，而高 速无线网络的渗透率是固定宽带的4倍以上。26 以加纳为例，移动技 术正在产生变革性的影响，特别是手机银行业务迅速扩大，以及将无 银行账户的民众融入到更加正式的银行和支付网络中。 它为新兴企 业和消费人群 — 包括越来越积极参与到经济中的文盲人口 — 创造 了契机，而政府也正在投资、扩大网络。 当 地世界贸易中心的负责人强调了移动技术对 消费者和经济所产生的变革性影响。 阿克 尽管保护主义 拉世界贸易中心的Togbe Afede XIV表示：” 加剧引发各界 现在几乎每个人，甚至是目不识丁的人，都会 担忧，并且 使用手机银行 。 这些变化是变革性的，并 且…正影响着各行各业。 当然，这就是投资 者关注非洲、西非，特别是加纳的原因。” 虽 然移动技术通常是吸引投资者投资非洲的主 的受访者认为 要因素，但加纳的政治稳定性也有助于吸引 保护主义会出 投资者到当地。

51% 现抬头趋势， 建立连接性的 基础设施和降 低物流成本可 以提供新的思 路。

为未来规划本地交通网络

鉴于资金和时间长度的需要，国家和地 方政府在连接性基础设施发展决策的优先 性和延续性方面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这 些决策者的决定，以及企业和民间参与者的 配合，也会影响对FDI的相对吸引力。分析发 现，公共交通乘客和外国投资之间存在着正向且显著的关系，每增加 一百万的载客量伴随着50万3千美元的新增FDI流入。27 要决定哪种 投资最适合某地区并且适应未来的需求，有赖于创新与多方利益相关 者参与的规划 — 而少数几个领先城市的努力尤其突出。 多伦多提供了一个具有前瞻性考量的例子，它采取的措施集中于 那些能让这一快速发展的城市更好地应对变化并发展的连接性基础 设施。在认识到对当地经济造成影响的六大新兴趋势后，多伦多将其 战略性基础设施规划的重点放在各种压力情景下都能够支持发展的 投资上。 规划人员考虑到交通方面目前和未来的挑战后，模拟和预 测了多种因素可能带来的影响，包括新兴技术的快速应用、极端气候 变化、零工经济（gig economy）的兴起（以更加独立、分散工作的短 期合同为特征）、用户付费经济以及移民与移入人口。28 他们通过这 个过程预测到未来对于交通导向的基础设施投资需求会大幅增加， 因此需要对资金分配进行重大调整以应对这些变化。

多伦多对未来交通网络进行 压力测试 大多伦多和哈密尔顿地区的2041年地区交通规划 （RTP）的制定是一个多方利益相关者参与的过程，29 它考 虑了新的交通系统、商业模式以及更智能、更具弹性的基础 设施，以图更有效地让人们与企业融入进大都会地区。该情 境规划为数百万美元的投资决策提供意见，建议将重点放 在：移动的人群而不是车辆、高载客量的高速交通、网络思 维、针对新兴市场的弹性高速交通、增强可步行环境以及增 加核心交通枢纽邻近的土地使用率以改变使用者的分布。30 这个多模式且具弹性的方式主要集中在交通运营方面 — 包 括超过300亿加币的投资 — 目的是更有效地管理交通需 求，降低与固定基础设施相关的部分成本，并且让系统能够 促进未来的发展。

“现在几乎每个人，甚至是目不识 丁的人，都会使用手机银行。 这 些变化是变革性，并且...正影响 着各行各业。” — TOGBE AFEDE XIV，加纳阿克拉世贸中心

全球连接，地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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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加技术整合 对于贸易和投 资的最重要影 响？

52% 提高贸易和物 流效率

21% 推动发展新产 业和枢纽

城市正在带领创新的融资模式和合作关系 由于公共资金受到限制，加上许多国家政府在主要基础设施投 资方面步伐缓慢，因此这项投资的责任越来越多地落在了私营部门和 用户身上 — 而要刺激与维持投资则需要创新的融资模式，包括让项 目更有利可图，更密切的配合私营部门的投资愿景，并且不把落后的 费用结构施加在最弱势的用户身上。 此项挑战是复杂的，因此世界 各地的城市正在测试新模式以求促进发展和提供公共产品，并同时考 虑到环境和社会公平的问题。 众多城市正在试验创新的公私合作关系，以资助当地更具弹性的 基础设施，例如出售地方绿色债券以为永续性的、旨在适应与减缓气 候变化的基础设施投资融资，这情况发生在美国的多个世界贸易中心 城市，发生在巴黎、奥斯陆、哥德堡、伦敦以及包括墨西哥城在内的新 兴经济体的城市。 这种融资工具的使用正在迅速增长，其中市政发 行的绿色债券量从2014年的40亿美元增加了一倍多，达到2016年的 105亿美元。 31 其他城市正在探索如何利用公共部门拥有的经常被低估或未充 分使用的公共资产来资助基础设施投资升级。 例如，圣保罗市引入 了土地开发特许权机制，以利用城市密集化所带来的升值以及新的房 地产开发或修葺产生的增值，将收入转化为城市发展基金以用于公共 利益项目。 在2004年至2015年间，圣保罗收筹集了近119亿雷亚尔（ 巴西币）。 多伦多正在实施一个类似的模式，其独特的设计适用于该 城市的发展目标，并在1998年至2015年间筹集了超过4亿加元。 32 旨在升级老化基础设施的合作关系也在强化移动连接 （mobile connectivity），并使城市变得更加智能。 在纽约市，信 息技术与通信管理局（Depart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Telecommunications）利用其庞大但过时的电话亭网络，与 CityBridge签订合同，通过Wi-Fi便利站来升级基础设施，提供免费 的高速互联网、地图、网络交通信息以及其他连接的服务 — 扩大了

18% 更方便商业关 系的建立和维 持

9% 巩固领先者 地位 12

连接的基础设施

机场每运送 10名乘客

4B

快速增长的互联网使用 尽管对于互联网渗透水平仍然存在争议，根据国际 电信联盟的统计数据，全球互联网的使用量已迅速 增长，从2010年的近20亿用户到2016年的近34亿 用户。 美洲 欧洲 亚太国家 独联体国家 阿拉伯国家 非洲

2B

用户数量 （亿）

3B

1B

0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旅客和居民的使用范围，并惠及缺乏宽带的人。 CityBridge进行了 前期投资，创造了当地就业机会，并且根据合同与该城市分享每年广 告总收入的一半，估计该项目在前12年内将产生超过5亿美元的收 入。33 伦敦也已宣布计划实施同样的项目，参与方包括Alphabet旗下 的参与了纽约项目的Sidewalk Labs， 以及英国当地的合作伙伴。34 虽然公私投资的创新模式正在扩大，但无论是通过增加税收还是 增加收费，资助基础设施的责任也更多地落在当地人口身上。 由于 政治不确定性和财政限制阻碍了国家基础设施项目，因此用户收费和

2010

2011

201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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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2017

其他的模式将很可能会更受重视。 根据2014年的全球调查，在来自 地方和地区政府的约250名公共部门领袖和200多名高级别的私人开 发商、投资者和房地产顾问中，有超过80％的人认为公众对于支付基 础设施费用的意愿或能力将对投资是否推进有强烈或显着的影响。35 调查结果强调了地方能力和政治意愿对推进新项目和帮助承包对长 期发展与竞争力举足轻重的基础设施的重要性。根据城市规划和发展 机构的资料，通过公共宣传、调查以及纳入那些因传统基础设施而长 期被边缘化的社区所进行的有意义的公民参与，是建立公众对项目和 渐进基础设施发展的支持的关键，也是未来地方发展所必需的。

连接的基础设施促进贸易和简化供应链

3万美元新增FDI流 入、94万美元出口额 增加以及

730

万美元GDP增量

除了为城市运作和吸引FDI奠定基础外，连接的基础设施是区域 间和国际间贸易的主要促成因素 — 它提供了进入新市场途径并通过 尽量减少供应链成本而降低低消费者成本。世界贸易中心代表强调了 物流对地方和区域贸易以及投资前景和未来发展的至关重要性。 商 业和地方领袖都专注在通过基础设施整合与技术来逐渐降低物流成 本的策略。 迄今最高比例的52％的受访者表示，增加技术整合将会 提高贸易和物流的效率，而受访者更指出加快数据和信息流甚至是 区块链对于加深整合、加强会计和转账记录、增加透明度并且让物流 网络更流畅的重要性。 实体和数字基础设施的结合是下一个前沿领 域，而数字技术已经开始深刻地融入实体基础设施 — 为更智能的城 市和更高效的网络创造了无数的机会，却带来了网络风险。 管理这 些风险仍然是地方政府、企业领袖和投资者的首要考虑因素，虽然他 们也敏锐地意识到这个结合所提供的巨大生产机会。

全球连接，地方发展

13

全球连通推动地方发展 — 网络效应 面对地缘政治的不确定性和国家领导层的不可预测性， 地方利益相关者网络正在定义一个国际外交和商业参与 的新时代，这是自下而上推动的，旨在通过深化国际关 系来促进地方经济的发展与繁荣。 全球与地方网络效 应的产生促进了入境投资，并且有助于创造本土就业和 生产力，同时为发展中的本地公司开拓新的市场机会。 随着企业和投资者试图应对不断变化的全球风险，提供 当地观点、促进直接连接、并提供明确的贸易支持与培 训的网络和合作关系变得越来越重要。

14

网络效应

强大的地方网络是城市竞争力的关键 根据对世界各地世界贸易中心所做的采访，与其他地方伙伴的 合作是建立一个促进贸易、投资和发展的生态系统的关键。 虽然不 同商业环境和文化之间存在显着的差异，但使城市与众不同的特征 包括： • 地方和地区政府建立稳固的连接性基础设施以及商业促进环境； • 学术机构培养高技能劳动力与推动创新； • 包括商会在内的民间团体可以作为商业的大使以及与政府对话的 桥梁；以及 • 最重要地，一个充满活力并且在全球市场寻求新机会的工商界。 这些机构每一个都在推动地方经济与决定城市相对竞争力上扮 演着独特的角色。

地方与地区政府 地方和地区政府毫无疑问在创造有利环境和吸引投资方面可以 扮演主要角色。 世界贸易中心成员强调，地方政府的众多重要角色 包括有利的税收环境、拨款资助中小企业以及与贸易有关的支持服 务，以及商业奖励等等。 此外，地方政府必须能够有效地将所需要 的公共投资用于建造经济房屋、连接性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以提高 城市生活质量。 他们强调这些公共产品直接属于地方政府的权力范

莫斯科世界贸易中心：利用合作伙 伴独特专长的”知识中心” 莫斯科世界贸易中心与其地方合作伙伴（其中许多位 于世界贸易中心大楼内）是协同作用组织的典型例子，它们 明确定义了各自的角色以及为企业和投资者提供互补的服 务，从而减少重复性并专注在核心竞争力上，以确保公司和 投资者可以获得最有针对性与全面性的支持。 作为“知识 枢纽”，它们通过举办国际出口会议的会议中心（Congress Center），与俄罗斯联邦工商会（Chamber of Commerce and Industry of the Russian Federation）合作，提供与商 界的密切联系。 世界贸易中心与俄罗斯出口中心（Russian Export Center）紧密合作，后者是一个支持中小企业向国 际扩张的国营经济发展机构，并与智库和当地大学合作协 助国际贸易和商业教育与培训。 政府在国家贸易展览会以 及出口培训和促进方面扮演着支持性的资助角色，也与具 有相关专业知识的不同组织合作。 莫斯科世界贸易中心的 Vladimir Strashko的说，”就合作而言，政府有一定的作用， 但他们必需理解他们无法独立的与商界合作。商会和工业界 在当地世界贸易中心的支持下，帮助连接两者以确保企业的 声音可以被听见。” 它们与其他合作伙伴在当地生态系统之 间的开放且持续性的对话，使它们能够为该地区的企业提供 更直接且更有效的支持。

全球连接，地方发展

15

8%

其他

围，也是海外投资的差异化因素，因为它们直接影响工商界的经商能 力以及吸引和留住发展所需的高技能工作者的能力。 然而，虽然地方政府是所需的合作伙伴，但其也可能是投资最 主要的障碍之一。 事实上，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的意见调查结果 显示，破坏性的政府政策是促进海外投资和推动贸易增长的最大障 碍。 与国家政治一样，地方政府的计划也可能因政治周期、优先事项 的转移、官僚主义和预算限制而受到损害。 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 指出，那些具有发展策略愿景以及具有明确的支持商业政策框架的 政府，就是可以吸引投资与促进地方发展的政府。

18%

经济更加本 地化集中

24%

缺少与世 界经济的 连通

学术机构

18%

地方学术机构 — 包括大学、职业学校与中学以及技能培训项目 — 可以通过培育高技能劳动力和促进创新而成为城市相对竞争力 的关键。 教育机构是社区的再生性资源，可以培养出训练有素和高 技能的工作者，并为地方企业提供先进的研究和技术。 此外，他们还 能吸引外国学生，借此带来全球人才并与世界各国和学术机构建立 联系。 正如好几个世界贸易中心所指，这些外国学生回到家乡后最 终会成为就学城市在当地的的大使。 各种学术和研究机构正在培育地方商业竞争力。 地方学术机 构、当地产业和商业网络之间的战略性合作关系正在鼓励创业文化， 并在城市内部建立反馈环路，而且许多领先城市正在将自己建设为 研究和创新的枢纽。 几乎所有与本研究有联系的世界贸易中心都与 教育机构有合作或共事的关系，以支持学术界与商界之间的连结 — 通过直接支持国际贸易教育项目、促进企业合作关系与指导关系、或 与当地的孵化器与加速器建立联系 — 为新兴的新创公司在海外扩 张提供支持。

薄弱的可培 育机会的生 态环境

32%

破坏性的政 府政策

破坏性的政府政策被认 为是促进海外投资和推 动贸易增长的最大障碍

民间团体 在所有地方生态系统中，民间团体向利益相关者提供结缔组织 （connective tissue），并帮助定义出城市的特征。 那些接受采访 的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强调与民间团体的接触是赢得社区支持符 合城市与市民长期利益的发展项目的关键。 乌拉圭蒙得维的亚市世 界贸易中心的Cr. Carlos A. Lecueder 赞同此观点：”我认为在与我 们类似的南美州国家，民间团体组织必须与政府一起行动，以帮助他 们了解贸易与达成协议的重要性，而不是隐藏政治问题或把贸易看成 是他国政府的意识形态。” 来自世界贸易中心城市的其他世界贸易中心成员和市长参考了多 种整合性的工具 — 包括直接外联、论坛、公众调查、民意调查和其 他措施 — 这些都有助于评估公众意见并将公众反馈纳入发展计划 中。 这个过程不仅对促进投资有重要的意义，来自世界贸易中心城 市的市长和城市规划者也强调，城市必须应付日渐严重的不平等与 社会排斥，因为这些问题正影响着某些快速发展的城市，如果未能得 到妥善处理，将会对地方发展与稳定构成严重的风险。Lecueder指

16

网络效应

出：”乌拉圭在外商投资方面获益良多，这最关键得益于政治与经济 稳定， 而民间团体对此亦有帮助。”

本地商业组织与网络 商会（Chambers of Commerce）和经济发展组织在辨识公私 合作关系的契机上扮演着关键的角色，也是商界与地方政府之间的 重要联系。 这些企业和商业组织的优势对外国投资者来说是不可或 缺的，因为后者会评估城市的相对吸引力，而这些优势对有效地驾驭 当地的法律、法规和许可以及其他核心议题来进行投资操作也是必 需的。 商会（Chambers of Commerce）担当了大使的角色，在地 方层面推动工商业的利益。 作为创造就业机会、经济发展和繁荣的引擎，各种规模的地方企

业，特别是中小企业， 都是有竞争力城市的核心。 虽然每个城市都 有自己独特的工商组合，但那些能够专注和培育具有比较性优势的战 略性产业和商业的城市往往能够吸引竞争日渐激烈的FDI。

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合作是吸引FDI的差异化因素 虽然这个生态系统的每一个组成份子都是本地竞争力的主要因 素，但他们之间的合作是吸引FDI的主要差异化因素。 最近对世界各 地世界贸易中心城市领袖进行的意见调查发现，地方利益相关者的 合作网络绝对是吸引高质量FDI的最重要因素，这种网络有助于创造 地方就业机会和长期经济发展 — 将近一半的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 受访者（46％）认为它是最重要的驱动力。 那些能够在商界、地方 政府、学术界和民间团体中表现出高度参与度的城市往往更容易发现 战略性机会、连接主要参与者并促成多方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对话，而 他们的参与可以促进或阻碍投资。 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赞同，地方利益相关者之间的持续对话以 调整发展目标、政策、角色和各自的核心竞争力，对于创造让本地企 业得以蓬勃发展的高生产力生态系统方面是至关重要的。 那些能够 通过与世界贸易中心合作以融入本地生态系统的城市正在通过增加 外国投资而创造示范性的收益，为地方和地区的发展作出贡献。

促进全球参与 就算在数字时代，同事、潜在合作伙伴与投资者之间的面对面人 际联系在经商上仍是极其有价值的，而与地方商业网络的紧密联系 可以直接连接到当地社区，并为评估未来的机会提供平台。 根据世 界贸易中心联系人所说，全球导向商业网络的力量对吸引投资者、获 得新业务和支持企业发展方面是至关重要的。 事实上，三分之二的 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在意见调查中指出，与地方商业网络的紧密和 直接的联系是达成其目标的最重要因素。 世界各地的世界贸易中心在投资者与企业当中扮演着关键与连 接性的角色，可以吸引外国投资者来到他们的城市并促进地方企业 将营运延伸到所在地区甚至海外。 在多个访谈中，世界贸易中心协 会成员不断强调核心活动 — 包括建立实体存在、促进人与人的直 接联系与当地的连接、找出可信的合作伙伴、以及提供职业教育与技 术培训 — 产生最高的投资回报并拥有最大的影响力。 随着需求增 加，在提供所需服务能力方面的限制是最大的挑战之一。

为投资者提供基地与牵线搭桥（Matchmaking） 在促进境内投资方面，实体存在是很重要的，而那些能够提供本 地起步平台的城市正在吸引着FDI。 为此很多世界贸易中心指出在 基本层面上，他们所能提供的实体办公室空间是强而有力的，因为这 能让企业伙伴和潜在投资者立即融入当地环境，并以最小的经营成 本在当地开业，甚至可能没有任何经营成本。 提供当地办公空间和 网络服务可以促进跨境业务，并使潜在投资者或合作伙伴能够在本 地实体性地存在，同时拥有弹性的工作环境以评估地方市场和商业 机会。 商网络伙伴间的互访 — 就如许多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所

多伦多的MaRS生态 系统：本地创新的合 作模式 多伦多的MaRS是一个公私 合作的孵化器模式，它提供了 一个推动本地创新经济的合 作生态系统的案例。 此平台 侧重在能源与环境、金融与 商业、健康以及工作与学习 等核心领域，让教育者、研究 者、社会科学家、企业家与商 业专家聚集在创新的地区以 测试新的商业概念，同时为 新创企业提供本地网络、业 务指导以及所需的资本。 合 作伙伴开展新颖的研究和测 试新技术，企业家获取他们 在孵化和规模扩张时所需的 支持，同时企业利用新的人 才。36 多年来，当地政府一直 提供持续的支持性资助，并 且支持整个多伦多大学系统 中的另外9个孵化器，这些孵 化器也是该网络的一部分。 根据多伦多世界贸易中心所 说，MaRS项目已成为领先 的模式，并帮助多伦多建设 成创新枢纽，同时世界贸易 中心也促进着国际科技公司 进入该城市。

全球连接，地方发展

17

2%

15%

提供的 — 可以为世界各地的城市提供商业空间 作为他们核心功能的一部分，世界贸易中心与贸易及投资机构也 在为潜在的海外投资者寻找当地合作伙伴方面扮演着关键的角色。 由于对当地网络和产业领袖的深入了解，世界贸易中心和其他支持性 商业组织能够促进直接且个人的介绍，这让投资者更易于建立有价 值的地方联系。 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指出合作伙伴的配对服务与 直接的介绍已成为他们的支持服务中需求度最高的一项，同时也是 在促进商业便利方面最有效率的方式。

15% 12%

10% 46%

为企业向海外发展作准备 除了促进外来投资外，世界贸易中心亦支持地方企业变得更全球 化导向并向海外扩展。 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为本研究提供了许多他 们给予企业的关键教育与支持服务的清单，以帮助他们更有效率地为 进入全球市场并参与竞争作准备。 成员们表示基础的贸易教育和培 训是这项工作的核心。 各城市的世界贸易中心提供技术协助以帮助 企业应对出口/进口程序、了解不同的法律和监管框架并开展市场调查 以帮助企业了解它们在竞争中的最佳位置以及如何有效地参与。 虽然某些企业已经准备好向国际市场拓展，但它们强调难以寻 找可信的国际合作伙伴是一个主要障碍。 通过内部的研究能力与利

地方利益相关者的合作网络被认为是地方增长和 发展的最主要动力 强大的地区连通 基础设施质量 地方政府支持 地方利益相关者的合作网络 充足的人力资本 其他

荷兰城市吸引到的人均FDI是全球平均水平的近四倍。

18

网络效应

1000 1000

荷兰城市吸引到的人均FDI是全球 平均水平的近四倍。

900 900 800 800 700 700 600 600

USD USD

荷兰联盟（Netherlands Alliance）由9个世界贸易中心合 作组成，提供了一个促进当地联 系和提供直接的商业和贸易支持 服务的非常有力的例子。 它与 VNO-NCW这个由115,000家公司 所组成的联盟密切合作，提供深 入当地商业社区和地区雇主协会 的直接联系。 该联盟和当地的合 作伙伴网络正在帮助推动注入投 资，其中荷兰的城市有最出色的表 现。 事实上，针对荷兰世界贸易 中心城市从2003年到2017年的数 据分析发现，这些城市吸引到的 人均FDI是全球水平的将近4倍。37

500 500 400 400 300 300 200 200

荷兰世界贸易 中心协会网络 城市 全球

100 100

00

2003 2004 2004 2005 2005 2006 2006 2007 2007 2008 2008 2009 2009 2010 2010 2011 2011 2012 2012 2013 2013 2014 2014 2015 2015 2016 2016 2017 2017 2003 WTCA Cities in The Netherlands

Global

用全球数据库与企业网络，世界贸易中心有能力协助公司辨识潜在的 合作伙伴，并进行必要的尽职调查（due diligence）以挑选出具有竞 争力和信誉的候选者。正如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所说，这样的协助 对于新兴出口商而言是非常有帮助的，因为地缘政治的不确定性使 得进入新市场时必需更加谨慎。

WTC-GCI的伙伴关 系促进了系统性评估 与策略性规划 布鲁金斯（Brookings）与摩 根大通（JPMorganChase） 的全球城市倡议（Global Cities Initiative; GCI）直接 与一些世界贸易中心协会会 员城市合作，例如费城、圣 迭戈和圣路易斯等，以开展 多年的城市评估与战略性规 划来协助城市与都会领袖更 彻底地理解地方经济的力量 及其独特资源基础的潜力。 通过数据导向评估，城市利 益相关者正在与GCI合作系 统性地评估当地优势，并运 用最佳实践和创新的政策建 议，为振兴当地社会和加强 其竞争力制定发展计划。 世 界贸易中心强调了这个系统 性评估、长远思考和规划过 程对辨识其独特竞争优势的 重要性，它们更有助于利用 本地资产来吸引海外投资并 延伸企业的触角至全球性的 市场。 虽然这种合作模式主 要侧重在美国，但亦可以进 一步复制并适用在支持和联 系世界各地的发展中城市。

在全球范围内连接企业 同样地，能够促成面对面联系的有针对性的贸易代表团有助于 减轻恐惧。通过这些代表团，地方工商业展现它们在战略性发展市 场上的能力、与新市场建立连接以及建立可以带来具体商业交易的工 作关系。 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指出，为特定产业量身打造的贸易 代表团，包括进行市场调查、找出当地合作伙伴以及提供当地法律与 监管环境的信息等，对于几乎没有接触国际市场的中小企业而言格外 有效和有帮助。 虽然在地理上互相分离，世界贸易中心协会网络促进了地方产 业的连接与工作关系，让企业分享知识，解决共同的市场挑战，并在 国际上争取团体利益 — 不论是有关研发、国际贸易、供应链或其他 议题。 根据哈尔滨世界贸易中心董事Steven Lo所说，”哈尔滨世界 贸易中心正与巴西圣保罗 、蒙大拿 、萨斯卡通以及世界其他地区的 世界贸易中心在农作物技术上进行合作，把成果带回本地...并建立联 系，但更重要的是能够帮助他们一起做生意

网络效应和合作关系对中小企业极其重要

与地方商业网 络建立紧密和 直接联系的能 力是吸引投资 和达成项目目 标的关键

66%

工商界

中小企业是全球地方经济体系的经济动力来源，它们促进地方 发展与就业，同时在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CED）国家中占附加价 值的50－60％39以及就业岗位的70％。40 然而，参与国际贸易的中 小企业通常只占不到10％。41 42 43 主要与此群体合作的WTCs表示， 尽管具有经济潜力，许多中小企业通常都缺乏必要的知识、能力与网 络来进入到这些可以持续拓展他们营运与收入的国际市场 — 因此 尚未实现那些通过拓展全球市场所能为地方社会带来的显著的经济 收益。 虽然大型本地公司也受益于上述的网络效应，但他们通常拥有 较强的能力去抓住国际贸易机会，并让设置专人专职处理此业务。 中小企业则相反，它们大多只有有限的能力并且专注在本地与区域 性市场上，通常不知道它们真正需要的服务，也不知道如何进行国际 拓展，或在缺乏清晰的发展策略下“巧合地成为出口商”。 此外，比 起大型企业，中小企业在进入国际贸易时往往面临更高的相对成本 与障碍。 进入国际市场的重大跃进通常会让人身心俱疲甚至不知所 措 — 这束缚了大多数没有获得支持的中小企业，因此既无法扩大规 模也不能将贸易的收入再次投资在未来的发展上。 根据费城世界贸 易中心的Linda Conlin所说，”我们在出口计划中发现的事实之一，就 是许多中小型企业和中型企业都有出口能力，却不愿意承担风险，并 且对于有哪些可用的服务缺乏认识。 人们越来越意识到全球市场所 带来的机会，但是我们还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把这些企业从国内市 场转移到多样化的全球市场。”

32% 政府

2%

大学／教育 机构

全球连接，地方发展

19

圣地亚哥促使中小企业进入全球 市场 智利圣地亚哥世界贸易中心认识到国际贸易在对发展 中的本地小型企业所发挥的重要性，因此提供企业发展与 贸易教育和技术协助的服务，包括软件工具与管理的培训、 企业发展与营销、以及进出口协助。在促进本地商品和服务 公司发展的同时，它也为寻求进入快速扩充的电子商务行业 的公司提供培训，并且有报导指出互联网销售额已经出现了 巨大的增长。 圣地亚哥世界贸易中心每年都以不同的语言 在一系列商业议题上培训超过9000名人员以加强他们的 公司，并且帮助企业在智利拓展，以及将业务延伸至其他拉 丁美洲与全球市场。

20

网络效应

“人们越来越意识到全球市场 所带来的机会，但是我们还要 走很长一段路才能把这些企业 从国内市场转移到多样化的全 球市场。” — LINDA CONLIN，费城世界贸易中心

中小企业是地 方经济动力来 源….贡献了 OECD国家

50%60% 的附加值以及 创造了

70% 的就业岗位

但它们还在全 球的参与上落 后仅有不到

10%

的中小企业参 与国际贸易

中小型企业由供应链上众多的企业所组成，有潜力成为城市的倍 数式经济增长力量。 几乎所有世界贸易中心都表示，针对中小企业的 与贸易相关的支持服务在帮助开发区域经济潜力上是非常重要的，但 仍然需要更多的能力。 中小企业横跨众多商品与服务，而地方世界贸 易中心与其他支持组织正在提供关键的支持性服务 — 主要的横切 式功能包括贸易教育与技术培训、市场研究、发展出口计划以及辨识 与配对商界与供应链合作伙伴。 此外，许多世界贸易中心强调了”学 习圈”的影响，意指企业能够与其他出口企业建立联系并从中取得指 引与建议。 这些服务可以增强所有企业，而对中小企业而言更是可以 帮助它们补足知识与信心的缺口，并且引领它们扩大全球性发展。 根 据圣地亚哥世界贸易中心的Pedro Pablo Alamos Zañartu所说，”智 利的公司拥有巨大的贸易机会，而我们专注于教导企业如何更好地应 对战略性挑战，并提供教育工具和专业咨询服务。” 这些类型的培训和服务不仅是中小企业所需要的，对于妇女和 少数群体等其他较弱势的群体而言尤其有益。 根据诺伊达世界贸 易中心的Khair Nissa所说，”我们在印度可以看到许多女性企业家。 在过往的历史中，女性人口从来没有被考虑进我国的GDP中。 但现 在我们看见女性企业家的重要性并且成为了GDP增长的重要因素。 如今有许多政策正在被制定以促进女性的创业。”以路易斯安那州为 例，多个世界贸易中心正关注于向中小企业提供支持，并与少数商会 （包括西班牙语裔商会和非洲裔商会）、小型企业管理局和其他单位 合作提供贸易信息和培训计划，并帮助本地的企业延伸进入区域性 市场并扩大他们的市场占有率，特别是在物流方面提供协助。 然而， 世界各地的世界贸易中心重申，必需扩大能力才可以支持小型企业与 企业家来达成跨越国界的发展。

里尔：从英国脱欧（BREXIT）获得 的新机会 虽然英国脱欧持续在整个地区制造不确定性，但法国 城市里尔正在利用其地理位置来支持可能会因为英国预期 脱离欧盟而受到不利影响的英国企业与商界人士。 在英格 兰海岸的邻近区域，城市与国际贸易相关组织的生态系统 都在专注于减少来自英国的商业运输与经营，包括一间接 待商务旅客的专属英国商务休息室。 里尔的地理位置与 网络不只有助于促进法国的商业，更能让该城市成为通往 北欧的门户。 根据里尔世界贸易中心的Laurie Grzechnik 所说，“我们希望将本区定位为欢迎英国商界人士的第一国 家，这些商界人士想要在欧洲做生意，不只是在法国，而是 在整个欧洲。 他们在英国脱欧后将会需要一个进入欧洲 的台阶。 对此我们有着极大的兴趣，而我们和整个组织生 态系统都致力于商业和国际贸易的发展，因此我们处在一 个很好的位置。”

哈尔滨推动全球农业 中心签订MoU 面对当地严重的粮食安全问 题，中国哈尔滨的业界和当 地的世界贸易中心都非常关 注农业、水源、土壤和相关 技术对改善生产力、加工和 分销上的影响。 为了获得全 球产业伙伴的见解，哈尔滨 世界贸易中心启动了世界贸 易中心至今为止最广泛的国 际合作，并于最近促成了有 40多位成员参与的合作备忘 录（MoU）的签署，以制定农 业贸易议题方面的全球合作 框架。38 它集合了南北美洲、 欧洲、亚太地区与非洲拥有 丰富农业专业知识、商业网 络与先进技术的世界贸易中 心，彼此分享知识、建立工作 关系并解决深刻影响他们地 方经济的不断变化的贸易问 题。虽然这份MoU特别关注 于农业，但这样的模式也可 以适用在其他行业。

全球连接，地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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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NOTES 世界贸易中心协会网络城市的城市层级数据包括GDP、FDI流入、出口、就业、外籍 居民、机场交通、移动连接与教育。 FDI流入仅指外商绿地（或新建）投资，不包括 并购，因为并购数据的追踪与报告无法取得一致性。 1

GDP的数据来自225个可获得数据的城市，数据来源是欧睿国际（Euromonitor International）。 2

FDI的信息涵盖2003年至2017年，数据来源是fDi Markets；出口信息涵盖2005年 至2017年的78个城市，数据来源是欧睿国际。 3

23

https://www.itu.int/en/ITU-D/Statistics/Pages/stat/default.aspx

24

分析包括由欧睿国际提供的2006年至2017年间232个城市的数据。

https://www.bcg.com/publications/2015/telecommunications-technologyindustries-the-mobile-revolution.aspx 25

http://pubdocs.worldbank.org/en/391452529895999/WDR16-BP-Exploringthe-Relationship-between-Broadband-and-Economic-Growth-Minges.pdf 26

样本涵盖2005年至2017年的81个城市，数据来源是欧睿国际与fDi Markets。

27

https://montreal.ubisoft.com/en/ubisoft-announces-the-creation-of-theubisoft-saguenay-studio-and-record-investments-in-quebec/

28

4 5

https://manpowergroup.com/wps/wcm/connect/389b7a9d-cfe24b22-bd61-f0febc709cd6/2016_TSS_Global_Infographic+-+Final. pdf?MOD=AJPERES&ContentCache=NONE 6

样本涵盖83个城市的可用数据（从2005年至2017年），来源是fDi Markets与欧睿 国际；高等教育程度包括取得大专、学士或硕士学位的人口。 7

8

https://data.oecd.org/socialexp/public-spending-on-labour-markets.htm

https://www.birmingham.ac.uk/Documents/college-social-sciences/business/ events/beyond-wages/stansiebert/2riley-omahony-education.pdf 9

10

http://www.nber.org/papers/w21607

https://billypenn.com/2016/01/26/why-eds-and-meds-are-so-strong-in-phillyand-what-could-end-the-trend/ 11

12

样本涵盖2006年至2017年的213个城市，数据来源是欧睿国际。

13

样本涵盖2005年至2017年的122个城市，数据来源是欧睿国际与fDi Markets。

14

样本涵盖2005年至2017年的63个城市，数据来源是欧睿国际。

分析包括207个城市从2005年至2017年的机场乘客数据、FDI流入与GDP数据，来 源是欧睿国际与fDi Markets。 15

https://www.weforum.org/agenda/2013/01/how-can-supply-chains-drivegrowth/ 16

https://cdn.ek.aero/downloads/ek/pdfs/int_gov_affairs/Oxford_Economics_ Quantifying_the_Economic_Impact_of_Aviation_in_Dubai_November_2014_ Final_v1.pdf 17

https://www.bnamericas.com/en/news/infrastructure/colombia-to-tendernew-us1bn-airport-in-mid-20181 18

http://meetingoftheminds.org/a-future-ready-transportationplan-for-the-greater-toronto-region-27066?omhide=true&utm_ source=Meeting+of+the+Minds+Newsletter+List&utm_campaign=9244d31060RSS_EMAIL_CAMPAIGN&utm_medium=email&utm_term=0_cdb70a5ce79244d31060-57947281&mc_cid=9244d31060&mc_eid=c1f0a28d2b 29

http://meetingoftheminds.org/a-future-ready-transportationplan-for-the-greater-toronto-region-27066?omhide=true&utm_ source=Meeting+of+the+Minds+Newsletter+List&utm_campaign=9244d31060RSS_EMAIL_CAMPAIGN&utm_medium=email&utm_term=0_cdb70a5ce79244d31060-57947281&mc_cid=9244d31060&mc_eid=c1f0a28d2b https://www.climatebonds.net/files/files/March17_CBI_Briefing_Green_City_ Bonds.pdf 31

https://www.researchgate.net/publication/318380923_Land_Value_Capture_ and_Social_Benefits_Toronto_and_Sao_Paulo_Compared 32

33

https://www.link.nyc

https://techcrunch.com/2016/10/25/linknycs-free-wifi-and-phone-kiosks-hitlondon-as-linkuk-in-partnership-with-bt/ 34

35

https://uli.org/wp-content/uploads/ULI-Documents/Infrastructure-2014.pdf

36

https://www.marsdd.com

分析是根据fDi Markets所提供的2003年至2017年间的数据，包括所有世界贸易中 心协会城市，但战区内的城市除外。 37

https://www.prnewswire.com/news-releases/over-40-world-trade-centerssign-broad-agreement-on-worldwide-agricultural-cooperation-300636328. html 38

39

https://www.wto.org/english/res_e/booksp_e/world_trade_report16_e.pdf

40

https://www.oecd.org/mcm/documents/C-MIN-2017-8-EN.pdf

https://www.wider.unu.edu/sites/default/files/wp2010-22.pdf

41

https://www.wto.org/english/res_e/booksp_e/wtr16-2_e.pdf

分析包括由欧睿国际提供的2006年至2017年间103个城市的数据。

42

https://www.reuters.com/article/romania-airports/update-1-bucharestairports-plans-980-mln-expansion-at-main-airport-idUSL8N1LN4I9

21

http://www.metrolinx.com/en/regionalplanning/rtp/

30

19

20

分析包括由欧睿国际和fDi Markets提供的64个全球城市的数据。

http://pubdocs.worldbank.org/en/391452529895999/WDR16-BP-Exploringthe-Relationship-between-Broadband-and-Economic-Growth-Minges.pdf 22

22

结论

https://www.statista.com/statistics/708151/sme-engagement-ininternational-trade-us/ 43

针对这些特定的WTC城市进行了多次采访。

结论 世界贸易中心协会成员已经指出投资有趋缓的现象，并 且预测全球贸易与投资将会在今年之内产生严重的中 断，而近期逐渐加剧的保护主义预示着前方的道路会更 加颠簸。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城市正继续前进，在波动 中航行，并为瓦解后兴起的贸易和投资开辟新的道路。 虽然没有单一的解决方式，并且每个城市都有其独特的 资源与挑战，但本研究显示城市有具体且实质性的步骤 可以进行。 研究与数据显示，投资人力资本、开放移民 以及建设具有连接性且更智能的基础设施，与FDI的流 入与增加出口方面有强烈的正向关系，并且最终能带来 GDP增长与创造。 根据每个城市独特资源而制定长期 计划、加强地方的主要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合作、以及利 用地方与全球网络之间协同效应的城市正在吸引更高水 平的FDI并且持续提高它们整体的竞争力。 放眼未来， 那些为即将到来的风险做好准备以及筹划好通往更宏大 的国际融入路径的城市，将会处在有利位置。

GLOBAL CONNECTIONS, 全球连接， LOCAL 地方发展 GROW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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