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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8月16日
第306期
言论
SEPT DAYS www.septdays.com
本期责编：独 玉
老刘看世界
导言
2012年伦敦奥运：我们已经看到了另一个英国？
四年一度的奥运会终于在伦敦载歌 载舞下落幕了。在过去17天中，我们似 乎看到了另一个英国：充满活力、充满斗
游、骑、划等竞技比赛运动，追求最
牢骚成为英国人现实生活的一部分，尤其
度上是依靠一个宽容的多元文化英国，
切。他们在奥运两周内看到另一英国的可
志、充满纪律的英国；多族裔、多文化、
高、最远、最快、最强、最准、最多、
是针对有色移民和族裔多样化。
今天，它终于在运动场内外成功地体现
能性，虽然仅仅那么一瞥：一个地方，白
多包容的新英国。问题是，这是暂时的幻
最美的境界，紧紧地吸引了全球目光。
Boyle为奥运开幕式定下这个基调，
了。”
人和黑人、男性和女性，青少年和中青
觉，还是演变的开始？
今天，2012年伦敦奥运终于结束。我们
表明也希望，英国人应该热爱当前变成这
即使仇外的《太阳报》也唱起了令人
年，在运动场上显示他们的才华，以独特
也许可以开始反思了。
样的这个国家，而不是曾经有过的那个国
耳目一新的新曲子：“红、白、蓝、黑、
的技能和体力，以刚毅的斗志和优雅的风
家。但这倒引起一些“老英”保守派不高
棕、紫或粉红色——这届奥运会把我们团
度，赢得全国人民之心，紧紧团结一起；
兴。于是，一些保守派英国人站出来讲话
结起来了。”
还有70,000多名来自四方八面的义务志愿
残酷的现实似乎肯定了第一个问 题；但谁又能肯定一个新的爱国主义不会
2012年伦敦奥运：我们看到了另一 个英国？
带来深刻的变化呢？
构想与事实
了：英国社会的问题，“这是多元文化政
狂热反移民的《每日邮报》也不得不
者，他们暂时忘却金钱，忘却利润，向世
2012年伦敦奥运开幕式，从朴素
策的过失”、“那是因为那些与我们格格
假装庆祝一下英国的多样性，严肃地说这
界伸出友谊之手，展示了一张又一张的笑
伦敦奥运，虽然途中突然杀出一个
的田园生活到复杂的工业革命，跳过一
不入的移民所造成的”，等等。比如，有
是“行动中的保守价值观。”
脸。这是一种发出内心的爱国主义，温和
英国，毕竟仍是中、美金牌的大较量。伦
些不太光荣的历史环节，直入1948年后
位保守党下议会议员就对这个奥运开幕仪
连一年前这一周发生数十年来最严重
敦奥运，接二连三对中国奥运健儿的骚
的英国。据报道，Danny Boyle的“奇妙
式在他的微博中愤怒地写道，这是“多元
的种族暴动时，把英国形容为“破碎的社
这个狂热多元文化的突然爆发是真的
扰，也几乎成为一场“鞭打中国运动员”
的岛屿”似乎要把这个时期的英国作为
文化垃圾”（ multicultural crap ）；接着
会”，“道德的崩溃”和“国家文化主义”
吗？一个诚实的回答将是：“不是。”这是
的奥运会。美国专栏作家David Zirin在老
现代英国的转折点。1948这一年，英国
《每日镜报》也抱怨说，大不列顿团队
导致极端主义的英国首相戴维·卡梅伦现在
不是奥运会英国运动员取得的成就和胜利所
牌杂志《国家》周刊一篇分析与比较中美
发生了3件大事：全国医疗服务（英国
（Team GB）太多“塑料英国人”（Plastic
也改口说，英国是个“鼓舞人心的国家”，
产生的“自我好感”的情绪？一个诚实的回
奥运系统异同的文章，罕有且中肯。
以外的很多观众不理解为什么医生、护
Brits，指非在英国出生，通过入籍变成英
“使人们感到作为英国人的自豪。”他赞扬
答将是：“是。”很不幸的是，热热闹闹的
士和病人在奥运开幕式出现），是西方
国人的运动员）了。
“威风”的多民族团队Team GB，并把伦敦
奥运结束后，英国人将回到原来的一切，英
誉为世界上最多样化的城市。
国也将会“一切如常”——经济越来越坏、
今天中国，国内歌舞升平，醉生梦
第一个实施全民免费医疗服务的国家；
死；东海南海，风平浪静…… 哪是“中
Windbrush号载来500名加勒比人，由于
8月4日一晚之间英国创造了一个新
但正如《卫报》13日社论所说：
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此时此刻，
战后劳工缺乏，英国开始大量向移民招
现实，让英国人看到了现代英国新的另一
“ …… 2 0 1 2 奥 运 已 完 。 梦 想 已 成 回
聂耳之声的确不合时宜，且有破坏社会和
手（美国NBC电视没播这个短插曲）；
面。那一晚，英国选手赢得第一金，英国
忆。……今天我们重新生活了。”
谐之嫌疑。所以，步虚说，当前中国必要
1948年英国奥运会是在粮食配给期间举
选手赢得第二金，英国选手赢得第三金。
低调纪念聂耳了。（编辑：列夫）
办的！
（《七天言论》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
伦敦奥运带来的新现实
而亲切的，而不是赤裸裸的和侵略性的。
联合政府裂缝越来越大，人们继续他们的呻 吟、无奈、抱怨、牢骚…… 但是，谁能知道？今年夏天，英国果
小结：
真变了，一个又一个奇迹改变了英国；这
一个是8岁到英的索马里难民，5千和1万公
《独立报》8.12社论说：“2012年伦
可能是一个深刻变化的开始，一个新的英
也许在Boyle的构想中，现代英国
里双冠的回教徒法拉（Mohamed Farah），
敦奥运会是新英国的胜利——不分年龄、
国，一个真正开放的、宽容的、族裔多样
的主要象征是公共服务精神和族裔多样
他娶了白人太太，有个混血女儿；一个是
不分颜色和不分背景。”
性、文化多元性的新英国。也许《泰晤士
性，它们并同时发生在英国战后最困难
牙买加父亲和白人母亲的混血姑娘，女子7
《卫报》8.13社论说：“这17天可能
报》的社论说得对：“一个新的英国从最
的时候。他把这两个主题体现在奥运开
项全能冠军的恩尼斯（Jessica Ennis）；一
改变了这个国家，即使不是个好的，也肯
1 7
幕仪式上，是不是在提醒英国人，当年的
个是自来澳洲的跳远冠军鲁特福德（Greg
定有很多好的地方。”
天 来 的
英国在最困难的时期都能够担起这两件大
Rutherford）。这些所谓的“塑料英国人”
但8日《卫报>/ICM的民调显示，多
主索马里裔选手法拉说，他应该代表索马
期 待 与
事，我们为什么不把它们继续发扬光大，
突然都被称为英国的“黄金三人组”。这
数英国人不打算让奥运会改变他们对移民
里，法拉答道：“不，朋友。这是我的国
紧 张 、
让现代英国更为人民服务，更加包容、更
些出生在外国的运动员也突然被誉为英国
的看法。这意味着，英国现存的诸多问题
家。这是我成长的地方。”他有个白人太
兴 奋 与
加宽容、更加开放呢？
“充满活力”的种族和文化多样性的新面
并没有消失，只不过奥运这两周中媒体没
太和一个混血的女儿。这才是英国的新面
本报评论员刘伯松
佳的老英国诞生了。” 最后，一个非洲记者对英国金牌得
沮 丧 、
另一点是，1948年的大英帝国，眼看
貌。而本来早已宣布了“死亡”的多元文
有提到它们罢了。在刚刚算完破纪录的金
目。这也许是Boyle在《奇妙的岛屿》欲
欢 笑 与
着自己全球帝国的没落，曾经是一个伟大
化，突然也被看作为英国的“独特”价值
牌同时，在继续享受稳坐美、中两大国后
向英国人展示英国的未来吧？（本文取材
痛 哭 、
的、光辉的、永无落日的大英帝国终于在
观，大不列顿的大之“大”。
金牌榜第三位的同时，新的经济低迷数字
自：Jonathan Freedland, “London 2012: we’
胜 利 与
地球上消失，并成为一个边缘弱国，处于
的确，那一晚，英国似乎发生了什么
继续出现，生活更为紧缩更为艰难，人们
ve glimsped another kind of Britain, so let’
失 败 ，
美国与欧洲之间，摇摆不定，不知何去何
深刻的变化。《泰晤士报》气喘吁吁的社
面临更多令人不痛快的各种削减，越来越
s fight for it”, GUARDIAN, 10-08-2012;
世 界 各
从，不断的在找寻自己的方向和地位。在
论指出，“一个新的英国从最佳的老英国
多人不再信任何政府机构……
H a s n a S u r o o r, “ S u d d e n l y, i t ’s a l l h a i l
国 体 育
过去60多年来，这种心态一直困扰着英国
诞生了。”
健儿通过投、射、杀、打、跑、走、跳、
精神与文化。于是呻吟、无奈、抱怨、发
文化论杂谈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英国人必须抛
它说：“伦敦申奥成功，在很大程
开他们刚刚经历过美丽的一切、荣耀的一
浅说为什么必须低调纪念聂耳 动无疑显得冷清得多，低调得多。
multiculturalism”, HINDU, 10-08-2012； 13-08-2012）
读 来 偶 感
■ 步虚
聂耳是今天的每一个中国人都理应
如此纪念一位对中华民族的解放事
熟悉并永远怀念的人物。他是一位“天
业和中国的音乐文化事业有过杰出贡献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一些论
会、新闻报道、专家点评等纪念形式， 广为宣传聂耳的生平和事迹，突出其中
才的音乐家”，更是一名为民族解放和
的音乐家的百年诞辰，令许多中国人感
者在试图回答这个问题时，首先想到的
符合现实需要的亮点。然而，仅仅活了
人民自由事业而不懈奋斗的革命者。
到难以置信且无法接受。在他们看来，
是近十几年在中国形成的“冷漠我们自
23个春秋的聂耳，有记载的生平和事迹
在上个世纪“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
这样做，不仅与聂耳的社会影响和历史
己的文化”和“告别革命”的社会风气
过于简单，可供评说和发挥的事迹非常
的时候”，聂耳用他谱写的《义勇军进
地位极不相称，同时也很不符合中国政
和意识形态。聂耳作为中国的音乐家，
有限，且大都极为不合时宜。其中，一
行曲》、《毕业歌》、《开路先锋》、
府近十来年惯有的行事风格。
作为“中国伟大的革命音乐家”和“中
个人们不能不提及的事迹，就是著名的 聂耳式“他妈的”。
《铁蹄下的歌女》、《扬子江暴风雨》
根据现实需要，高规格地组织纪念
国革命音乐传统的开创者”，被今天的
等近四十首歌曲和一部歌剧，唤醒和鼓
有特殊社会影响和艺术成就的文化名
人们根据现实需要而刻意低调处理，应
“九一八事变”发生后，国民党政
舞“不愿做奴隶的”中国人民，万众一
人，特别是纪念他们的百年诞辰或逝
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正如一位文艺评论
府的报纸却一再向民众宣称“这些事件
心，共同筑建中华民族的血肉长城；他
世，是中国政府及其所属媒体凸显的一
家所说，“我们淡忘聂耳、冷漠聂耳，
只不过是下级警民的冲突，日本政府对
为振奋和陶怡危亡之际的民族心灵而创
大特色，也是中国文化强国战略的一
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中国是没有一点敌意的”。面对这样的
作的民族器乐曲《金蛇狂舞》和《翠湖
种举措。譬如去年奥地利犹太裔音乐
其实，除了上述原因之外，还有其
谎言，聂耳在日记中痛斥道：“他妈
春晓》，至今仍为人民大众所喜爱，并
家马勒逝世100周年，就因“与世界同
他的因素也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聂耳的
的！这种不可隐蔽的事，到如今还要来
他对当地一份报纸说：“我当时坐那里
成为今天重大文艺晚会和民乐演出中必
步”、“音乐大国形象”和弘扬“马勒
百年诞辰被低调处理。这些因素更为浅
欺骗人。”聂耳痛骂的虽然是国民党政
管着自己的事，突然警察把我从7尺高墙上抓
不可少的经典曲目。
音乐永久的人性价值”的需要，而被中
显，却更为难以直接言说。
府及其媒体，但在今天的政府要员及其
住，并把我扔在地板上和戴上手铐，……我
媒体人的耳里，这样的聂耳式“他妈
因不微笑而被捕。我是有帕金森的。”
英国男子“面无表情”看奥运被抓 ■ 刘皓然（中国）
今年是聂耳诞辰100周年。7月17日
国各级政府大张旗鼓地搞得轰轰烈烈，
如果高调地纪念聂耳，就得在全国
至19日，聂耳家乡云南省玉溪市举办了
影响广被。国家文化部网站及其他主流
范围内大规模地再次唱响“中华民族到
专题系列纪念活动。在此之前，整个中
媒体提前几个月就为其宣传造势，全国
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
再说，如果高调宣传这样的事迹，
会”，不必大惊小怪。不过，我在想，如果
国仅有上海、昆明和北京三个城市举办
二十多个大、中城市组织了隆重的纪念
的吼声。”对于正在尽情享受“千年盛
肯定会有更多的中国人像当年的聂耳那
同样的个别事件发生在08京奥，NBC或CTV
过类似的活动，且规模和社会影响都非
活动，所有的专业音乐团体参与其中。
世”和“黄金十年”的中国领导集体及
样，在日记中或博客里写下一句，“他
会不会播了又播，弹了又弹？我也在想，两
常的小；既没有政府主要领导的出席，
北京的几家高级演出场所都安排了专题
其舆论工具来说，这样的语句，不仅毫
妈的！这种不可隐蔽的事，到如今还要
个星期来，有谁在电视屏幕看到武装化的伦
也未获得社会主流媒体的宣传。上海的
演出，国家大剧院更是举办了长达5个
无现实意义，而且绝对不可能形成“维
来欺骗人”……
敦奥运？
纪念活动主要由上海杨浦区负责；北京
月之久的纪念演出，不惜重金邀请世界
护社会稳定的正能量”，是万万不可被
音乐厅举办的纪念音乐会则由云南省昆
顶级指挥和乐团，轮番展演马勒的作
大力唱颂传扬的。
明市牵头，其主题被定为“打造名人品
品。
牌、建设文化昆明”。
相比之下，聂耳的百年诞辰纪念活
如果高调地纪念聂耳，就必然要在
的”亦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当然，这是个别事件，而且是“一场误
因此，必须淡忘和冷漠聂耳。因
请读下刘浩然在中国《观察者网》发表
此，只能低调地纪念聂耳的百年诞辰。
的短文，也算是个伦敦奥运的一小插曲吧：
（2012-08-13）
（列夫 2012-08-11）
展演聂耳作品的同时，通过高规格座谈
据英国第二大报纸《每日邮报》9日报 道，7月28日男子自行车公路赛现场，54岁 英国男子马克·伍斯福德在利兹海德市观 赛。警方以“面无表情”、“不像是在享受
外 论 精 选
观看比赛的乐趣”以及“衣着不太得体”为 由将其逮捕。在警察局，他经历了一系列的
美国奥运系统是否与中国的一样被滥用？ David Zirin著 刘伯松译
写的一篇，题目为《伪造中的官方美人
他们金牌的头号障碍不是没有能力，而是
够避免检测：美国游泳协会和其他组织
2012年伦敦奥运盛会应该有个副题
鱼：中国儿童如何从他们的家被带走并
贫困。正如美国田径基金会的一项研究表
监督不足、许多本地教练、家长和游泳
的——“鞭打中国选手”（The Bashing
把他们摧残为将来奥运选手》。不是
明，“大约有50％在他们的项目排名前10
官员未能报告他们目击到的不适当接触
of the Chinese Athlete）。
“训练”，而是“摧残。”
位的运动员，他们每年从赞助、补助、奖
和一些家长为了看到自己的孩子成功，
金等的收入都不超过15,000美元。”
忽视或看不到什么应该是底线。
昨天，耶各布森（Andrew
然后，再看看鲍勃·科斯塔斯
Jacobson）在《纽约时报》发表了一篇
（Bob Costas）在NBC如何处理这个问
两个系统都有“附带损害”。两
再有美国体操（USA Gymnastics），
引发争论的文章，题目是《中国奥运成
题。他竟然仅仅基于一项新闻就把它提
个系统都需要改革。唯一的区别是叙
琼·瑞恩（Joan Ryan）在她精彩的1995
功的沉重负担剥夺了运动员的乐趣》。
高至无端的指责，然后再用它来推动
事。当我们听到，游泳健将莱恩·洛特
年《小女孩在漂亮的盒子》（Little Girls
文里对“全国严厉体育系统”对国家运
指控。我很惊讶科斯塔斯没有邀请他
（Ryan Lochte）的父母面临房子被抵押
in Pretty Boxes）一书里，写下我们的系
动员的代价做出各种“关切”。它说到
的特别嘉宾米歇尔·巴赫曼（Michelle
贷款银行收回，或田径明星洛洛·琼斯
统是如何产生金牌选手的：“我发现的
中国体育明星一旦欢呼声消失后陷入贫
Bachmann）谈谈谣传诗文在穆斯林兄弟
（Lolo Jones）的一家无家可归，或体操
是个合法的，甚至颂扬虐待儿童的故
困、孤独和绝望的故事。它谈到中国的
会的时间。零证据，但诗文的罪在西方
运动员盖比·道格拉斯（Gaby Douglas）
事。在奥运会道路的黑沿线上留下摔倒
运动员被利用，一个庞大无情的政府，
媒体是没有途径以证明她的清白。
14岁起便从弗吉尼亚海滩母亲家里被送
女童的身体，被训练、压力和屈辱所破
取代了家庭的一切，直到他们已失去被
这一切都不是在捍卫中国国营产生运
到他处，与陌生人过活，这些都是英雄
碎。我发现一个女孩的父亲当她13岁时
利用的价值。中国奥运健儿的父母说，
动员的系统。但它似乎相当清楚的显示，
主义和牺牲的故事。我们庆祝他们的痛
退出体操后而离家，她以剃刀刮她的胳
“我们很久以前就已接受，她不属于我
为什么我们看到这种怀疑的浪潮、毒品的
苦，而不是谴责它，甚至被它所困扰。
膊和腿来控制她痛苦的情绪，参加她的
们了。我甚至不敢想象家庭乐趣这个东
指控，并关注“孩子们。”中国是美国在
美国系统也有无数破碎的身体
高中毕业典礼需要一家精神病医院两个
西。”其他家长说，数年后的分别，连
世界经济的主要竞争对手。就像在冷战期
和破碎的生命，在追求金牌的过程
小时的通证；破碎脖子和背部的女孩；
自己的孩子都认不出来了。
间，奥运会已经成为一个代理战争，“金
中被丢弃。正在进行的美国游泳
还有一个为了拼命寻求完美，保持体操
另一个有关中国主导的故事是，连
牌数目”不仅意味着吹嘘自己的权利，也
（US Swimming）性虐待丑闻就是这
的体型，竟然把自己饿死。”
续不断地对16岁中国游泳选手叶诗文赢
是对一个民族健康的评论。中国与美国争
样的一个例子。正如ESPN的T.J.奎因
想一想，如果鲍勃·科斯塔斯或
得金牌是来自药物等毫无根据的指控。
夺金牌，所以它的优势尽可能要以批评
（T.J.Quinn）和格雷格·奥曼迪（Greg
《纽约时报》有像这样的故事在中国。
美国游泳教练协会执行董事约
性、丑陋，甚至种族主义的方式去解释。
Amante）在2010年所写道：“很多拥
如果他们有的话，我们肯定会记得清清
翰·伦纳德（John Leonard）称诗文的
这里要传达的是，中国得奖牌，就是因为
有美国游泳协会教练证件的青年游泳教
楚楚的。相反地，美国运动员的痛苦仍
400米个人混合泳的世界纪录“令人不
他们不爱自己的孩子。
练，凭借着这个游泳运动的国家认证证
然在阴影中。美国批评中国奥运系统的
如果《纽约时报》真的那么关注年轻
件，可以骚扰年轻游泳员，然后从一个
所有的告诫应该是：“医师，医治你
运动员的摧残化，那场战斗应该在自家开
城镇到另一个城镇，逃脱刑事指控，并
自己吧。”要使奥林匹克训练更加人
接着，一系列有关丑化诗文的文章
始。美国运动员不必要和国营运动系统周
继续骚扰低龄游泳员……ESPN发现这
性化的战斗，在自家开始。（原名“Is
出现，其中，比较丑陋的莫过于英国
旋，但某些东西也许更为有害。与中国不
些教练，其中一些人调戏年轻游泳运动
the US Olympic System as Abusive as
《每日邮报》大卫·琼斯（DavidJones）
同，美国运动员没有得到任何政府补贴。
员已超过30年的，他们因为一些因素能
China’s?”, The Nation 08-09-2012)
安”。他还继续说，她最后一式自由泳 的58.68秒是“不可能的。”
问讯，还被检查指纹、DNA，足足被关5个小 时。 随后警方表示，这仅仅是“一场误 会”。原来，伍斯福德是一名帕金森病患 者，肌肉僵硬是症状之一。当地警署发言人 事后解释称，当时伍斯福德站得过于接近赛 道，紧挨着一批公路赛的反对者，又不像是 来看比赛的样子，因此警方不得不“防患于 未然”。 此举引起帕金森病患者及一些维权人士 的不满，成为英国网民的笑柄。一名网友讥讽 道：“欢迎来到英国这个‘新警察国度’， 在这里，请留下您的自由意志，并管好您的 表情。”（《观察者网》 2012-08-10）
看图识事
奥林比克赞助商：他要的是金牌！ Arend Van Dam绘 2012-08-10
假慈悲：美国又发生大规模枪击案了。 《中国日报》 罗杰绘 2012-08-08